唐笙曼並不認同伊加麥所說,到底傷天害理的事是真是假,先不論,而戒傻是絕不可能參與其中的,為什麼也要對他懲罰?說不過去。
“我看方穩,很聽令嬡的話,惠安,你要讓你女兒分清是非,讓她告訴方穩,不要叉手伽米爾。”伊加麥對唐惠安說道。
唐惠安一向聽從伊加麥的話,但這次,唐惠安卻說:“女兒已經長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伊加麥先生,恐怕女兒不聽我的,笙曼?”
她看向唐笙曼。
唐笙曼緊搖頭,“不,媽媽,伊加麥先生,戒傻對我沒有惡意,在後院廚房的時候,他確實把我搶走了,可他把我帶到了一個封閉房間,沒有對我任何傷害,他說,外面危險。
戒傻是出於保護我,才帶我進封閉房間的,不是他粗暴,是他想東西只不過一根筋。
後來,戒嘴來了,要趕走戒傻,戒嘴想佔我便宜,是戒傻,戒傻保護我,趕走了戒嘴。
可戒嘴沒有善罷甘休,往封閉房間裡放能迷人暈倒的煙,我和戒傻都半昏迷狀態。
那時候,戒嘴衝了進來,把我抱起來,半暈倒的戒傻,強撐著,想要把我從戒嘴的手裡搶回去。
而戒嘴就往外跑,戒傻強撐在後面追。
我始終是半昏迷著,意識非常清晰,就是全身無力。
戒嘴抱我從通道里出來,就是這裡了,我以為完了,要被戒嘴欺負了。
沒想到,戒傻追了出來,他擺脫了迷煙的藥效,追上了戒嘴。
戒嘴撕破了臉,把我放到地上,與戒傻打在一起。”
說到這裡,伊加麥“哇偶”一聲,“那麼傻的一個傻瓜,竟然憑著頑強的意志力,戰勝了迷魂煙,聽起來有些意思,笙曼,我想那傻瓜的意志力,應該是喜歡你吧。”
唐笙曼不否定,也沒有肯定,她也不清楚戒傻對她是如何的心理,但對她好,是真真切切的,她說道:
“戒嘴打不過戒傻,朝戒傻吼,說一些平時怎麼照顧他的話,戒傻沒有再打他。
後來說著說著,戒嘴笑了,他說有人已經來,可以借人手,然後他又繞過來,抱起了我,邊跑邊撕我衣服,往我身上塞了蟲子,對戒傻說,蟲子可以吃掉我。
等戒嘴把我放了木地板上後,他就跑了,而我不知怎麼,半昏迷變成了昏迷。”
聽了唐笙曼的話,唐惠安明白了怎麼回事,她說:“戒嘴已經看到有人追來,他想把罪名嫁禍到戒傻頭上,所以塞你身上瞌睡蟲。”
“哇偶。”伊加麥說道,“那種蟲子,可以使人遺忘記憶,甚至生命危險,不過可惜,他不知道……”
說到這裡,伊加麥沒有再說下去,其實他要說的是,戒嘴不知道唐笙曼是一個特殊的人。
唐惠安繼續說:“他故意告訴戒傻,是為了讓戒傻搜你的身,這樣一來,我們趕過來,就看到戒傻在猥褻你,就產生誤會了,而戒嘴變成了無辜人。”
提到戒嘴,唐惠安把視線移向戒嘴。
然而原本在那裡坐著的戒嘴,人竟然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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