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傻,你竟然做這樣的事情?”
戒能抬頭看臺階上的戒傻。
戒傻眼睛裡只有那股難以捉摸的恨,沒有說話。
“千真又萬確,戒傻喜歡她!”戒嘴眼神堅定,神情鎮定,一副沒有說謊的樣子。
方穩也不知道戒嘴說的是真是假。
但從戒傻瘋狂的舉動上看,對笙曼做更過分的事,也不是沒有可能。
“後來呢?迷魂煙是怎麼回事?”戒能追問。
戒嘴說道:“我要救女孩,可戒傻瘋狂,如果打起來,兩敗又俱傷,而用迷魂煙,迷暈他們倆,就可輕鬆救。”
“那他倆怎麼沒暈?你們又怎麼在這裡?”戒能繼續問。
“我用迷魂煙,戒傻他竟然,衝出來了他,還抱著姑娘,往通道里跑,我就後面追,通道通到的,就是那口井。”
戒嘴又指向花草叢裡的一口枯井,裡面藏有暗道,可以通向寺廟的底下。
方穩心想,寺廟的暗道還真是四通八達,也不知道是誰造的,可能不僅僅枯井,其它地方也有可能有進出口,像大渠他們那些人,一定走別的暗道。
“我出來阻止,被戒傻強打,他人傻身強,聞的迷煙少,只有姑娘暈,他卻沒有暈,我不動真手,戒傻卻真手,把我打這樣,哎……”戒嘴搖頭嘆氣。
“我快受不了了!”
唐天昊噁心想吐,他衝戒嘴說:“你說話能不能別打油詩的五個字,三個字的蹦,就不能流利的說話嗎?大白話套用,你不覺得噁心人?”
“哎……”戒嘴又嘆氣,“施主啊,你不懂,我戒嘴,有苦衷,我也想流利,奈何嘴不行……”
伊加麥呵呵笑了,“我卻認為你很能說啊。”
“北無託塔娥喏。”
彎曲小路,主持人也趕來了,他手掌豎著,他說:“戒嘴這樣說話,確實是有苦衷,你們不知道,戒嘴,其實是個結巴。”
結巴?誰也沒看出來,戒嘴說的很流暢啊。
戒能點頭說:“主持人說的對,戒嘴是個結巴,以前一句話,要說個半天,還說不出來,後來我們發現,戒嘴話說的不好,三字經,一些詩句,卻可以通順的說出來……”
“所以,我們給戒嘴提了個建議,一句話,拆分成三個字,就當是打油詩的方式,說說看,沒想到這一說,他說話也可以很通順了,後來戒嘴更進一步,五個字也可以說了。”戒能補充說道。
“但讓……讓我……不……不按照……照……咳咳!”
戒嘴想說普通的一句話,可仍然辦不到,他咳嗽一聲,用五個字來說:“不用五個字,仍然是結巴。”
“好了。”
唐惠安上前一步,做了一個停止的手勢,她說:“不要談論結巴不結巴了,我女兒現在該怎麼辦,如果大師們,你們再勸不走戒傻,我們可不能乾耗著!”
“北無託塔娥喏。”
主持人走到了臺階底下,以慈祥的面容與戒傻對視,他說:“傻孩子,你難得喜歡一個女孩子,可是追求女孩子,不是這樣的,你應該像平時你喜歡的那些玩具一樣,需要呵護,不可以強來,往往一些東西,都是越強求,越得不到,越……”
不等主持人說完,戒傻呆滯的吼了一聲:“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