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有利索的,不想死的痛苦,只有打暈,失去知覺,也就不知道死的痛苦了,大渠,你把我打暈吧,朝著我後脖頸,就是那個突出來的那塊骨頭上一寸的地方,狠狠拍一下,讓我暈過去。”三鞭轉過身,把自己的背對向大渠,希望大渠把他打暈。
方穩可不想死,幹嘛大家要一起死呢?他抓住平哥胳膊,嚴厲的說:“這可是同歸於盡,我聽得出來,你們說的大人,與你們並沒有什麼手足情深,你們沒必要為了給他報仇殺我啊,殺不了我,就非得同歸於盡?”
“雖然沒有手足情深,可我們已經成為了叵主的屬下,殺你是一定要的,不可能放你出去的。”平哥說道。
大渠長嘆口氣,快死了,他拉住了三鞭的手,往平哥旁邊走,也拉上了平哥的手,他含淚說道:“本來,我一個人與這小子一起死的,現在害得你們兩個人進來一起死,我心裡過意不去啊。”
三鞭心裡那叫一個苦,明明自己就在密室外,卻為了記個立功,以身試險,他算過了,再記三次功,他的獎勵也可以累計換得一次返老還青春的機會了。
可惜高投資,三鞭也得默默承受高風險。
“要說最過意不去的,是我啊,誤判了他的實力,害得三鞭搭了一條命,又因為我的一己之私,搭了自己的命,三鞭,大渠,來世我們還做兄弟嗎?”平哥也情緒波動了。
“做!”大渠握平哥的手,激動的在抖。
三鞭說:“做肯定要做,但現在,平哥,大渠,你們誰把我打暈啊。”
說著,三鞭低下了頭,他個子最高,密室頂已經降到他頭的位置了,他只能彎下腰。
方穩清楚這是鐵門外跑走的那三個人動了什麼機關,他看牆頂也要到自己頭上了,他半蹲著身子,急切的說:
“看你們誰都不想死,那就別死啊,死了,就一了百了,但活著,一切都是希望,留得青山在,他不怕沒柴燒!你們快讓你們的弟兄,把機關關掉啊!”
平哥搖搖頭,生無可戀又死氣沉沉的表情說:“一旦開啟,無法暫停,機關是老機關,都不是智慧的,缺陷啊,缺陷啊。”
“快打暈我啊?大渠?”
三鞭晃了晃大渠的手,他不想被嚐到被壓扁的滋味。
大渠半蹲下來,“三鞭,還是不要暈過去了,我們是兄弟,有苦,一起承受吧,如果我把你打暈,誰打暈我?平哥嗎?如果平哥打暈了我,那誰來打暈平哥?讓平哥一個人承受痛苦,我不忍心。”
“大渠,你……”
三鞭欲哭無淚,仰頭,牆頂貼到了他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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