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聽聞有人罵,那人可是你小子?”戒嘴指著唐天昊問。
唐天昊聽著戒嘴的話,心裡難受,他不等唐惠安阻止,說道:“我平時最看不慣那些愛裝的人,你說話能不能正常一點,我可是有厭詩症的!你一副詩人的語腔,我受不了。”
他上學的時候,背古詩背出陰影了,雖然戒嘴說的不是詩句,可那詩腔,直讓唐天昊起雞皮疙瘩。
不僅厭詩症的人受不了,其實大家都聽不慣戒嘴的話。
唐惠安急忙從中勸和。
“侄兒,戒嘴說的天南地北,不著邊際,裡面的幾個道理,說的倒也對,算是說出來主持人為什麼貼著盒子聽。”
羊叔瞧著戒能拿敲木在盒子上,並不固守一個地方敲,而是摸排似的,一點一點向前推進。
方穩瞅羊叔一眼,微搖了搖頭,他無法理解戒嘴說的是什麼道理。
羊叔說:“世上沒有絕對完美的東西,乃至宇宙,不存在完美,再強的事物,都存在弱點,思恨殤盒子整體看的話,無利可破,可從盒子自身結構看,每一個地方的硬度都是有區別的……”
方穩心說,這麼說來,主持人憑著敲木的敲擊聲,來判斷盒子哪裡最薄弱?
這可就真是一個技術活了,因為想要判斷敲擊聲的區別,難度不是一般的大,普通人是聽不出細微之處的。
“然後他們可能要對盒子本身最薄弱的環節,施以某種方法吧。”
能聽出來,羊叔看出“假和尚”的方法原理,但對於具體怎麼開盒,它也是不清楚的。
主持人的聽敲辦法屬於慢工出細活,比較耗時間。
唐惠安在唐天昊與戒嘴之間斡旋過後,沒人說話了,只有“噠噠噠”戒能敲盒子的聲音在響。
顯得有些空涼,跟聽秒針走一樣,忽然很漫長,忽然很煎熬。
唐天昊不說話,徑直往走廊的木欄杆去坐,上來臺階的時候,他就有一些累了,他覺得,難道還要一直站著看那兩個奇怪的喏家弟子?開盒子說不定猴年馬月的。
“我們也過去坐著歇一歇吧。”
方穩知道唐笙曼一定也很累。
唐笙曼點點頭,帶著嬌嬌一起跨過欄杆,眼睛在院子裡尋看。
“找什麼?”方穩問她。
唐笙曼指指吐著哈喇子的嬌嬌,說:“我看院子裡哪裡有水,嬌嬌一定渴壞了。”
廟裡有人住,一定會有水。
可舉目四望,並沒有看到水龍頭或者井。
“他們也不打口井嗎?”唐笙曼心疼嬌嬌。
“這裡不可能打井的,這是山,我估計,吃水的情況和那句諺語一樣。”方穩想起一句老話。
唐笙曼笑了笑,她試著說:“一個和尚挑水喝,兩個和尚抬水喝,三個和尚沒水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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