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叔,你說讓我保護黎婷婷,那到底誰要害她呢?黎婷婷說她每年都會來這家旅店,我們所看到的不合理,應該與黎婷婷的人身安全,沒有什麼關係吧?”
方穩把房門關閉,小聲問羊叔,目光在這間客房裡環顧。
“我要是知道誰害她,那不直接告訴你防備誰,不就得了?我只不過是看出來凶兆而已,就像看出你凶兆一樣,黎婷婷的凶兆,與你凶兆不同,她的兇……”
羊叔沒說完,方穩聽著彆扭,打住它,說:“羊叔,你說的很對,但是換個詞吧,把凶兆改成劫數,聽著是不是感覺要好一些。”
“思想齷齪。”
羊叔鄙視方穩一眼,“你腦子裡能不能別往汙裡想?好像我正經話說的很猥瑣,凶兆與劫數,完全是兩回事!”
方穩不讓它改了,“好吧,你隨意。”
羊叔說:“黎婷婷的劫數,在最近比較明顯,該提防,就得提防,就像老話說的,小心駛得萬年船,要把做好最壞的準備。”
“那你的意思,就是把小旅館的不對勁地方,與黎婷婷聯絡在一起?”方穩試問。
“對,要有發現安全危險隱患的意識。”羊叔覺得有必要。
方穩於是沉思了起來。
羊叔卻說:“我看,有這麼一種可能,這家小旅館,就是專門為黎婷婷的到來開的?窗臺灰塵很厚,是因為根本這裡就沒有經營,等每年快到這幾天的時候,倉促清掃整理,所以就出現了窗臺漏擦的現象。”
不是沒有這種可能,在真相未知之前,只要合理解釋,一切都是一種可能。
方穩順著羊叔的思路,說:“所以千紙鶴會是新的,而剛才路過的那間房,窗戶很舊,是短時間沒辦法定做出來合適的。”
“說的有理!”羊叔同意。
方穩又不解了,“可誰會費這麼大勁?接下來,背後操縱的人,又該用什麼辦法加害黎婷婷?”
“薑糖水,喝不喝?”
突然,門外有人敲門,聽聲音,是那名叫阿華的婦女。
方穩對羊叔說:“薑糖水?”
“侄兒,你取過來,讓我看看薑糖水裡面有沒有人動手腳。”羊叔吩咐說道。
方穩去開門,見阿華拎了兩個茶壺,她笑容滿面的說:“小店的糖水服務。”很顯然,另一個茶壺,是要給黎婷婷的。
“好的,謝謝。”
方穩伸手接過來阿華遞過來的茶壺。
等阿華往隔壁門口走去時,方穩留了一個心眼,他想,會不會兩個茶壺裡的糖水成份不一樣,給黎婷婷的茶壺裡面,放了什麼不好的東西?
“您好,我想喝那個茶壺的糖水。”
方穩把自己手裡的茶壺伸過去,想要調換一下。
阿華愣了愣,異樣的瞅方穩兩眼,也沒說什麼,把兩個茶壺調換了一下。
然後阿華拍拍黎婷婷的門。
黎婷婷走出來,很感激阿華的熱心服務,接過茶壺後,阿華就走了。
“旅館不大,但服務很貼心,每次來都乾乾淨淨,你感覺還好吧?”
黎婷婷在門口問方穩。
方穩發現微笑的黎婷婷,臉頰微紅,他擔心她可別發高燒,“我感覺很不錯,只是……你似乎發燒嚴重了,我去找一下體溫表,你量一下吧,燒的太高,會對身體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