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冷青替方穩捏了一把汗,她再次說:“方穩,你要小心!”
方穩卻說:“不,該小心的人,是他。”
廖燦拳頭握緊,“我是真不知道,你哪兒來的勇氣敢這麼狂!我讓你狂!”
說著,廖燦揮舞起王八拳,虛虛實實的打向了方穩。
方穩不再閃躲,迎接他那虛虛實實的拳,管他真拳假拳,突破防線,直接攻擊。
兩人一接觸,廖燦的拳腳就打在了方穩的身上,但方穩用捱打的方式,換了一個進攻的時機,聚集全部力量在右手,一拳頭勾在廖燦的腰處。
“啊——”
這回,是廖燦在狼嚎,身體成彎“弓”型,往一邊飛出去,重重摔趴地上,他只覺得腰處像鑽進去了一堆火炭,直燙疼的他全身痠軟,疼不堪言。
而方穩捱打處,根本就沒有疼痛感,他還是神清氣爽的樣子,慢慢走到廖燦的跟前,舉起拳頭,問道:“你是不是大言不慚?”
廖燦臉色立馬煞白,滿臉是汗,要是再捱上那火炭一般的拳頭,恐怕就得住院了,為了大局,他急忙說:“是我大言不慚,哥,別打了,別打了。”
方穩真看不起這種人,“哎”的嘆口氣,說:“你說你得那麼多獎,怎麼人品就這麼差呢?說吧,為什麼欺騙雲藍的感情。”
“我沒有,我……”廖燦想要狡辯,可一抬頭,方穩又攥起拳頭,他趕緊說:
“別生氣,哥,我說的沒有,不是說沒有欺騙雲藍感情,您別誤會……”
廖燦一邊說著,臉上一邊流汗,方穩打他腰上那一拳,是真的疼,後勁還挺大。
在廖燦心裡,現在坦白就坦白,只要別捱打,身體是萬事的本錢,至於什麼為人?能當飯吃,能當錢花嗎?
“我說的沒有,是我真的沒錢了,當我得知她們浣家很有錢,只要做了上門女婿,會得產業,我就動了心,我於是就追求浣雲藍,哥,我那時候是真的很用心……”
廖燦講起經過,浣冷青懷裡的雲藍,思緒不由得遊在過往裡。
那些驚喜的玫瑰花,浪漫的煙火,燃燒蠟燭擺成的愛心,天空中寫滿浣雲藍名字的氫氣球……
那些浪漫的回憶,讓此刻的雲藍又傷心流下了淚。
“我覺得吧,愛情,也不就是那回事嗎,披著華麗的外衣,實際都是為了各自的利益,哥,你說對不對?”
廖燦問完,就後悔了,看著方穩不友好的眼神,他趕緊又說:
“我只針對像我這種內心陰暗的人,跟哥你就不一樣,哥和冰藍嫂子是真愛,而我陰暗,為了錢,可我又怕萬一,人嗎,都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闖關失敗呢,那不就等於我在雲藍身上花的錢都打水漂了嗎。
所以我好歹也要得到個人,可無論我營造多浪漫的氛圍,雲藍就是不肯和我睡,太保守,太害羞,像她這種女孩子我見得多了,受家庭影響放不開,主要是不敢邁第一步,人嗎,酒壯人膽,所以我就和她喝酒,大家都是這樣的……”
“方穩,讓他滾!我不想再看見他,我不想再聽見他的聲音!”
浣雲藍聲音沙啞,痛哭中大喊。
“哎,哥,你就讓我滾吧?”廖燦用祈求的眼神看方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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