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女人,可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冰藍在門中間,叉腰,長髮隨著吹進來的微風,輕輕飄逸。
廖燦反而覺得生氣的冰藍,冷美人極致,他又變得嘻嘻笑,說:“男人,就應該被欺負嗎?你有沒有想過,我跟你爸爸曾經的處境,是不是有點很像?”
提到爸爸,冰藍觸動了。
廖燦繼續說:“我能理解你爸爸當年的憤怒離去,你爸爸本來很幸福,有你媽媽,還有你,可是被老太婆們陷害,造成你們家庭破碎,骨肉分離。
如果不是老太婆們把人逼到絕境,你爸爸能娶別人?對不對?如果不是老太婆把我逼到絕境,此刻我還與雲藍相親相愛呢,永遠也不會戳破那一層紙,對不對?美女,雲藍可是來跟你搶古樓大院呢,你至於為她跟我過不去?讓開路,讓我走吧。”
雲藍確實來跟冰藍搶古樓大院的,但冰藍清楚,那是浣家複雜的家事,與冰藍超出婚齡有一定的關係。
但廖燦欺騙雲藍感情,還讓雲藍付出極大的代價,冰藍知道,浣家女絕不會輕易做那種事。
這時,一直沉默的浣凝紅,突然問浣雲藍:“雲藍,說清楚,為什麼要婚前做那種事情?”
雲藍的臉還隱隱作痛,她捂著,沒有說話。
“雲藍,你快說啊。”
浣冷青流著眼淚,用力晃了一下雲藍。
雲藍低著頭說:“就是我和他領結婚證的那天,他帶我去ktv喝酒,我喝多了,醒來的時候,就已經被他……”
浣冷青怒瞪廖燦,咬牙切齒的說:“廖燦!你膽敢做出這樣的事!”
廖燦聽不下去,也不急於出去了,轉回身,說:“浣雲藍,你情我願的事,你不要講的好像是我灌醉你,咱倆發生關係又不是一次兩次,我次次都讓你喝酒了嗎?”
雲藍微抬起頭,看向廖燦,帶著一種恨,她那時候醒來哭的很傷心,廖燦信誓旦旦勸她,承諾以他的各項素質,絕對能闖過關
那時候,廖燦說如果闖關失敗,他願一死!
此刻,雲藍的心,死了,她就那樣瞪著廖燦,恨恨的說:“我恨你!”
“切,我看你們女人家是欺負男人欺負慣了,怎麼做都是男人的錯。”
廖燦說著,又轉回身,看著冰藍說:“就像你爸爸,當年那個玫青與你爸爸喝酒,錯在你爸爸,現在雲藍與我喝酒,為什麼錯不在雲藍?我都替你爸爸冤。”
他一邊說著,一邊靠近冰藍,再不讓步,廖燦就要碰到她身上。
“你等一下。”
一隻手搭在了廖燦的肩膀上,抓的很緊,以至使廖燦不能往前多走一步,廖燦側過去臉,餘光看到抓他肩頭的人,是方穩。
“哥們,我跟你之間可沒有任何關係,你想幹什麼?”廖燦冷冷問道。
方穩說:“當然是不讓你走了,你再走,就碰到……我老婆了。”
本來想說碰到“冰藍”這兩個字的,但改用“老婆”兩個字後,就表明了自己也屬於浣家的人。
“呵呵,打女人我心軟,打男人,我可會手癢的。”廖燦一開始與方穩交過手的,方穩的實力,他認為與自己相差甚遠。
“那我給你撓撓癢吧,老實說,咱倆剛見面那一場打,我是真沒有打夠。”方穩不是嚇大的,他更不怕會打輸,他可是有羊叔在手。
羊叔“嗯”點點頭,說:“刀要經常磨,實力要經常鞏固,侄兒,有磨刀的機會,就一定不能放過,這傢伙不是金腰帶嗎,那就把他當做墊腳石,助你自己再上一個臺階吧。”
“那我就不客氣了,撓死你!”
廖燦肩頭一低,掙脫了方穩的手,然後他回身一個飛腿,踢向方穩的腦袋。
這是用腳撓嗎?
方穩後仰躲了過去。
廖燦那一腿,其實是虛的,他練的是控拳道,殺手鐧是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