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穩也不太看好“盆”,有“鍋”的前車之鑑,那麼,盆也絕不能是什麼好事,只能跟鍋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
廖燦也抻長脖子,看那位阿芬取的是什麼盆。他也是心有餘悸。
只見阿芬從門外回來,手裡抱了一個四四方方木箱子。
來了浣凝紅跟前後,阿芬將木箱子放地上,開啟,小心翼翼的從木箱子裡面取出一個非常獨特的圓盆。
盆的顏色發黑,看著有點年代久遠,盆子的一圈,有一些很古怪的圖案,不像花花草草,也不像山川水河。
“藍姐,那是什麼盆啊?”小瓜籽想知道。
冰藍說:“那個盆,老古董了,作用也只有一個,就是隻為考驗女婿用的,不過,是什麼金屬製造的,就不清楚了。”
“那用那個盆,怎麼考驗人啊?”小瓜籽又問。
冰藍想起一些事情,停頓兩秒,才說:“我說不好,你一會兒就看到了。”
小瓜籽點點頭,不再問。
浣凝紅等阿芬放好盆後,又說:“阿芬,架子呢?”
“架子在後面,我讓他們幫忙送過來了。”阿芬往外指指,屋外有兩個壯年,各自抱了摺疊起來的鐵架子而來。
方穩和廖燦你看我我看你,兩個人都有點冒冷汗。
羊叔瞧了兩眼,瞧出了點眉目,它“呀靠!”一聲,說道:“侄兒啊,我目前還不知道那個盆是幹什麼的,但我看那架子,我基本上知道架子的用途了。”
方穩急迫想問,什麼用途?
羊叔說:“你有沒有聽過清道夫的女兒?”
清道夫是誰?方穩不認識,所以清道夫的女兒就更不知道了。
“你別以為清道夫的女兒是個人,我告訴你,這是一種刑具的名字。”羊叔解釋道。
方穩冷汗就冒的更狠了,情不自禁感慨出來,說:“不是吧,那兩堆鐵架子是刑具?”
廖燦打了個冷顫,問方穩:“你見過?”
方穩打馬虎說:“我只是猜測。”
“你猜得沒錯。”
浣凝紅主動說道:“架子的結構,就是按照刑具設計的,前身叫禿鷲之女,不過,你們也不用擔心,架子只是用來固定你們,不是給你們用刑的。”
方穩和廖燦心裡都沒底了,老人家說要把他們二人固定在鐵架子上,幹什麼?
“哈哈哈……”
羊叔又笑抽了,它風涼話說:“侄兒,我聽那老太婆的意思,是要把你和那個金腰帶得主一起鎖鐵架子上?你說,會不會老太婆讓阿芬在盆裡生上火,把你們兩個人當烤肉給烤了?”
方穩聽著心涼,真想大膽放開,好好跟浣凝紅說道說道,你這是在考驗上門女婿,還是在虐待上門女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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