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離婚,她就是不肯。
後來,付一龍也無所謂了,基本上家不回,是你柴瑛芳賴著,別怪我付一龍外面養人,不僅養人,還要生孩子。
可,柴瑛芳還是不肯離婚。
今天,真的見到了戴培,她美麗,要身材有身材,還為付一龍生了孩子,柴瑛芳卻發作不出來那股恨意了。
難道就像那句話,時間能沖淡一切?
此時,戴培看著柴瑛芳好幾條皺紋的臉,就跟過了更年期即將老年似的,她忍不住呵呵笑了起來。
柴瑛芳則回應著“哼哼”冷笑。
“我說,柴瑛芳,你……為什麼不答應離婚呢?龍對你沒有感情,你也連蛋都沒有給龍生一個,你們兩個人完全沒有交集,你為什麼賴著不走呢?”
戴培把醞釀在心口裡,多年的話,一下子說了出來。
柴瑛芳咬了咬牙,頓了半天,想說但又沒說出來,側個身,邁步就要走。
戴培卻出手抓住了柴瑛芳的衣服,“別走!咱們多少年了,沒有見過面,老天爺既然安排了咱倆相遇,怎麼就這麼匆匆而過呢,你要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解釋?
柴瑛芳瞪了戴培一眼。
哪怕就算解釋,好像也輪不到跟你戴培解釋!
戴培就是抓著不放手。
來回過往的路人,紛紛投來疑問的眼光。
一雙雙眼睛,看得柴瑛芳渾身不自在。
而戴培只顧自個高興,視旁無人,再說,戴培從來都沒有在意過別人如何看她。
“你收手!咳咳!”
柴瑛芳話說的有點急,一口氣堵胸口,忍不住咳嗽兩聲,她來醫院,是來複查的,誰都不知道,她大病初癒。
戴培不可能放手,越來越得意,她笑著說:“你個醜八婆,還讓我放手,你怎麼總是糾纏著我男人不放手呢?我不過抓你衣服,你就氣不過了,你抓我男人的時候,就沒想想,他是什麼感受?”
有人聽出了點眉目,悄悄的,對柴瑛芳指指點點,眼神鄙夷。
柴瑛芳深吸一口氣,對戴培說:“賤人!”
戴培聽後,笑的更加狂妄,另一隻手都捂著肚子了,笑得肚疼,她說:“對呀,我就是賤,我承認,做人得有自知之明,不過,咱倆華山論賤的話,我在你面前,那就是小巫見大巫啊,你承認不承認,你比我賤?”
柴瑛芳再按捺不住,抬手給了戴培一個巴掌。
戴培不笑了,怒火著眼,敢打我?我讓你打!
“啪!”
戴培幾乎使出了渾身氣力,把這一巴掌打了回去,重重扇在柴瑛芳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