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大師失落的垂下眼簾,不疾不徐的說道:“這是你給他們出的主意,我不好插手,還是得你出手才是;不然,我也會多多少少沾上因果的。我每次出手都是和僱主兩清,從來不會在因果上面有牽扯的。”
“那隨你,我無所謂。”別人的死活與她何幹。
“姜大師,您救人救到底吧,我家程釗還年輕,才二十一歲,可不能就這麼沒了。”江總差點給跪了,這兩位賭氣,別把他兒子當橋梁啊!
江河眼中浮現急色,被江總一把拉住了手,對他搖搖頭;江河暗暗壓下心底的浮躁,沒有出頭。
姜毓秀將兩家人看在眼裡,卻沒計較,有些事情知道就行,沒必要點破。
雲大師淺笑走到姜毓秀身後,悄默默的碰了碰她的手,跟個沒見過世面的小流氓似的。
“姜大師,您看呢?要不要幫?”
姜毓秀冷笑,“要幫你幫,本姑娘沒興趣;莫名其妙找過來,給點錢就想讓勞資給你們解決麻煩,臉呢?作孽不擦屁股怪誰?”
雲大師狗腿的點著頭,擺出十分認可的嘴臉。
“姜大師說的對,姜大師說的在理,姜大師恩怨分明。”
不。
不是,雲大師,您究竟是那一邊兒的?
江河和程釗那小心髒一會兒一個樣兒的糾結,不知道這兩位是在鬧那樣。
程總摸著額頭上的虛汗,頭腦發暈,“姜大師,您就行行好吧,我家就這麼一個兒子;他要是出了事兒,我們程家就絕後了。”
“要不是看在你們程家往日裡做過許多善事兒,你以為勞資願意給你們出主意?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
雲大師連連點頭,“對對對,姜大師說的對。”
程總:“......”
心急如焚的程釗:“.......”
內心煎熬的江河:“.......”
江總默默記下這位大師的喜怒無常,“姜大師,若是可以,請您親自出手;不管您要什麼,我江雲龍都會竭盡所能為您找來。”
姜毓秀冷凝的眸色緩了緩,看向江總,這人倒是聰明的很;很會抓住重點和人性的弱點,他知道每個人都有弱點,端看能不能打動她罷了。
程總見此也連連保證,就怕落後一步,姜毓秀不願意出手。
“姜大師,我們也願意的,您想要什麼盡管說,我們能找到的一定給您找來。”
姜毓秀對程家的感觀不怎麼好,程釗能養成這樣的性子,與他父親的行事態度有很大的關系;而江雲龍父子則不同,他們很會審時度勢,也會看臉色,卻又不會讓人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