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殘見他臉色發白,當即踢了他一腳道,剛剛某人不是誇海口嗎,要弄什麼名震天下的叫花雞,趕緊啊,老孃都餓死了!
地缺更是大口一張道,老夫至少得吃兩隻。
天殘沒好氣道,你是豬嗎?吃那麼多。
地缺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哼哼道,那至少也得一隻。
眼見著羅一刀手中的野雞,驚叫著亂跳。地缺呵呵道,瞧好了,老夫給你們玩一個魔術。
只見他一把搶過羅一刀手中的野雞,捉住雞的雙腳,再將雞頭按到在地,掏出刀子在雞頭前畫了一條直線,那驚嚇著的野雞,頓時乖乖地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動。
看到天殘、羅一刀和秦風一臉的古怪,這是什麼魔法?
待將全部的野雞都安頓了下來,地缺拍了拍手道,說好了一隻雞啊,老夫可是出了力氣的。
羅一刀驚愕道,你連雞都能點穴?
天殘啐了他一口道,扯淡!他若能給雞點穴,那牛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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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缺嘿嘿道,反正我已經告訴你們啦,這是魔術。
秦風不解道,難不成這也是化骨手?
地缺故作神秘道,可不說也。
羅一刀頓時翻了翻白眼,“得意個啥,還不是下九流的玩意兒。”
地缺搖動著手指,不屑道,你這叫無知者無畏!
羅一刀懶得理他,沒有找到荷葉,便瞅上了芭蕉樹,當即扯下好幾張芭蕉葉,又招呼著秦風給他打下手,讓他去和泥巴。秦風苦著臉,卻也拿他沒辦法,只得氣呼呼地去抱起鋤頭,挖島上的黃泥巴。
弄來了黃泥巴,和勻淨了。羅一刀用荷葉包上野雞包裹上,又用黃泥巴全身抹上。又讓秦風在院子裡挖了個大坑,將叫花雞全都埋進去。這才堆上火,火上溫上黃酒,燒上熱水。
這一頓叫花雞吃下來,別有風味。秦風甚至認為比北山的狗肉還好吃。
酒過三巡,天殘和地缺各自搶了兩隻叫花雞,抱著一壺酒,又上了屋頂,故意將手中的雞骨頭朝著島外的衙役扔過去,氣得那些衙役有肉吃不著、有肉喝不著,各自叫喚著。
索性那帶頭的衙役氣呼呼道,走啦!別再惹人嫌了,去岸上喝酒去。反正一半會他們也跑不了。
羅一刀打了個飽嗝,端起一碗酒來,一把摟住秦風的胳膊,哼哼道,我哥,要不咱們再打一個賭?
秦風當即來勁了,鄙視道,這才輸了,還未兌現,又來?
“來不來嘛?敢不敢賭?”羅一刀嘚瑟道。
火光中,秦風見這小子一臉的壞笑,當即大笑道,有人添菜,為何不賭。說吧,怎麼賭,賭注是什麼?
羅一刀轉頭瞅了瞅屋頂上的天殘和地缺,見他倆人一門心思全都在那島外的那群衙役身上,當即附耳道,如果說我說你得不到這桃花寶藏,你會怎麼想?
“得不到便得不得嘛,有啥了不起的!反正我也不稀罕!”
羅一刀等的便是他這句話,當即鬆了口氣,樂呵呵道,咱們來猜一個字謎,如果我輸了,我便答應你一件事情,反之,如果你輸了,你也答應我一件事情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