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裡暗自嘀咕,我呸。死不要臉的。
秦綿見他面帶不屑,連忙擋在他的身前,揹著手使勁掐了他一把,嘿嘿朝著吳青點頭道,公公說得是。我天下會向來也是憑實力說話。
吳青見該拿的也拿到了,該交代的也交代到了,這才瞅著茶水,微微嘲諷道,秦舵主這茶啊,還差點。改日本宮讓人送點大紅袍來。今兒就到此為止,本宮就等著看你們的好戲了。
說罷,他站起身來,轉頭又看到秦綿身後的秦風,呵呵道,風少爺,如此英雄好漢。可願意到北山關建功立業?
秦綿見他當面挖她的牆角,趕緊替秦風答道,多謝公公好意。我夫君呢,與我失散多年。這才好不容易聚在一起。公公可不能做棒打鴛鴦的事情啊。
吳青哈哈一笑,指著手,朝著秦綿點了點道,你啊你!好啊,本宮到時候來討一杯喜酒!
說罷,也不客氣轉頭就吆喝著提人走人。
待將他送走之後,魏言才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嘴裡嘀咕著罵道,狗日的老東西,胃口大得很,還不知足。
秦綿白了他一眼道,往後都給老孃換大紅袍。記住了嗎?
魏言苦著臉,“舵主那東西金貴得很。”
秦綿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哪怕十兩金子也要給老孃上。知道為啥不?
魏言不敢說話。
“哎,人家值那個價。”
秦風氣憤道,要不,我去殺了他?
秦綿嚇了一大跳,這傢伙,張口閉口就殺人。不行,她得好好調教調教。再這麼下去,遲早要出大事。當即啐了他一口道,你就別跟著添亂了。他也是你能殺的?不要命了。
魏言也看明白了,連忙勸道,風少爺。聽,聽舵主的。她的話準沒錯。舵主今兒這事情,屬下沒有做好,讓你為難了。我檢討,我願意受罰。
見他要下跪,秦綿連忙一把扶住他,朝他微微笑道,老魏,你跟我多少年。你還不知道我的脾氣。你故意找罵是不是。
魏言這才鬆了一口氣,連忙作揖道,那屬下去做事了。
“回來,毛利毛躁的幹啥。事情問清楚沒有?”秦綿望著遠去的車隊,心有不甘道。
“那小子就是個慫包。藏刀堂連傢伙事都還沒有上,就嚇得屁股尿流。那秘籍不是華山派的,是他師孃私底下傳給他的。”
秦風也趕緊說道,沒錯。當時我就好奇地問過他。是他師孃傳的。
秦綿一臉的驚訝,很快她反應過來了,唏噓道,難怪這曹山不聲不響地跑來華山派。原來是為了那個女人。呵呵呵,有點意思了。
秦風也笑道,你那老情人啊,還好那一口啊。不過那老女人倒是還有幾番姿色。
“你再說!信不信,我抽死你!什麼老情人,老孃跟你說了多少回了,我認都不認識他。”秦綿聽了他這話,頓時怒不可恕,一把擰住他的耳朵,將他提上了樓去。
魏言喜滋滋道,年輕,真好啊。能把舵主征服的,呵呵,必定是個猛男。風少爺,老夫很看好您。
上得樓來,秦綿一把將他推進屋裡,怒氣衝衝道,來,來!請開始你的表演!
秦風見她真生氣了,連忙一把摟住她,趕緊道歉道,我錯了,我不該那樣說。我保證,往後再也不提了。
秦綿一肚子委屈,她就擔心他一直惦記這事情。沒想到,他果然還一直惦記著。秦風的不理解,讓她很傷心,眼眶裡頓時泛起了淚光,撇過臉去,不願意再理睬他。
“我發誓!往後再也不這麼混蛋了!”秦風見她還哭上了,當即有些慌神,連忙舉手發誓道。“我發誓,往後再提這事,天打雷劈...”
秦綿猛地轉過身來,一把打掉他的手,一臉淚光道,你混蛋!誰讓你發誓了。
跟著她又一把抱住他,低聲嗚嗚道,我只要你好好的。你知道不?
“我知道。我懂你的心意。”秦風撫摸著她那順滑的頭髮,嘴裡也哽咽道。
兩人情到深處,不由地抱成了一團。
秦風的手還未到地方,卻被她一把打掉,急切地阻止道,不行。還得等兩年。阿母說過,那事過早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