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此時正在一本正經做著深蹲起的宋嬌,蕭沉覺得自己這輩子都沒有這麼無語過。
他甚至一度懷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出現問題了,他看見的這一切都是幻覺。
否則,他怎麼會遇見這樣一個奇葩的女人。
他現在中的是合息香,沒有女人,他是會要命的!
可是她呢?身為他的王妃,他的妻子,居然能一臉理所當然地說,讓他自己去角落裡解決!
這句話,妥妥的就是在藐視他身為一個男人的尊嚴!
蕭沉好歹也是堂堂湛王,雖然如今被困這裡,但是也不容許一個女人如此藐視他。
本就陰沉著臉的蕭沉,此時臉上的表情愈發地恐怖了起來,他幾乎是目露兇光地朝著宋嬌走去,一副要將她吞之入腹的神情。
感覺到眼前這宛若實質一般的狂躁氣息,宋嬌如何還能不明白他想要做什麼,連忙停下了動作道:“等等……蕭沉你想做什麼?你別過來啊!”
“本王想做什麼?本王當然是做早就應該做的事情!宋嬌,你可還記得自己的身份?身為湛王妃,你沒有資格拒絕本王!”蕭沉一臉陰鷙地看著她,怒聲低吼道。
說罷,他便直接如同猛虎撲食一般朝她撲了過來。
宋嬌面色一緊,立刻便一個閃身躲開,然後大步往後退去。
“湛王殿下,我們之前不是說好的互不打擾,相敬如賓的嗎?”
看他這失控的樣子,宋嬌一臉警惕地說道,“雖說我確實是你的湛王妃,但我從來沒有把你當成是我的夫君,你也從來沒有把我當成你的妻子,既然如此,為何就不能再堅持一下,繼續和平地保持下去?”
然而此時,蕭沉已經完全聽不進去她在說什麼了,胸中翻湧著暴戾的氣息,怒吼道:“是,你從來沒有把本王當成你的夫君,因為你的眼裡根本就沒有本王!是不是在你心裡,就連謝玄瑾,都比本王要重要?!”
“好好說話,做什麼扯到別人的身上去?謝玄瑾的事情,我承認沒有告訴你是我不對,但是,你不是也給了我自由出入王府的權利麼?我出門與好友小酌一杯,又有什麼關係?”
宋也一邊後退著與他保持一定距離,一邊也是理直氣壯地說道。
蕭沉發瘋一般地使勁地追著她,將她整個人逼至牆角的位置,撐著牆壁如看獵物一般死死盯著她,渾身內息都在瘋狂湧動著,凶神惡煞道:“你身為王妃,卻對一個外男稱作好友,你這個恬不知恥的女人,本王好心趕來救你,你水性楊花也就罷了,居然還在本王危難之時如此羞辱本王……你說,你這個女人到底有沒有心?你到底有沒有把本王放在眼裡!”
眼前的男人看著著實恐怖,呼吸出來的氣息都是無比灼熱的,宋嬌有那麼一個瞬間,想要出手,將他打暈。
但是,一想到合息香如果不發洩掉,恐怕會傷了她的身體。
一時心軟,她便沒有對他出手,而是一個貓腰便從他的肘下鑽了出去,再一次從他的手底下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