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話在夜點比我有用。』
『她要是今天想開你，明天起，你就不再是我寶貝兒。』
然後經理一下就懂了！
以後他將深刻貫徹老闆娘的所有指令！！
“陳哥好自為之，”沈夕夕不想與他再做糾纏。
“那個！”陳亨抓緊最後一點時間開口，“不管你怎麼想，我是真把你當朋友才跟你說剛剛的事……”
他心虛地掃一眼經理那邊，“你能不能幫我保守秘密？千萬別把這件事告訴何董他們！”
“夕夕！”他再次叫住沈夕夕，語氣懇切，“不管怎麼說，我為了你才得罪了何董他們，這件事是千真萬確，能不能就當是看在這件事的面子上……”
沈夕夕回頭，面容沉靜地看向他。
“我可以不說。”
陳亨長長地舒一口氣。
然而他放鬆還不到半秒，“但是”後面的轉折就跟了出來。
沈夕夕，“我說不說的，其實意義不大。”
陳亨，“什麼意思？”
沈夕夕看著他說，“想要懲罰別人，就要有信心承受這件事所帶來的任何後果，別太小看咱們那些投資方，畢竟誰都想，但卻不是誰都能賺到那些錢的……”
在沈夕夕離開後，陳亨仍在反應她說的話。
不知過了多久，忽然“咚”的一聲。
他跌坐在地上，雙眼失焦，全都是空洞與絕望，彷彿已經看到了盡頭……
＊＊
幾小時後，醫院這邊。
聽說何董終於脫離危險，汪董倒出空來，看看自己的老搭檔。
病床前，這次，何董的呼吸機還沒撤。
比起上次悽慘了不知多少倍。
特別是頭上，傷上加上，左邊腦袋感覺都要凹進去了！！
汪總翻了翻掛在床頭的病歷本，診斷書上寫的是外傷引起的顱內出血、顱內高壓，然後此刻掛的吊牌是袪腦淤血的。
汪董合上病歷本，又抬眼看看病床前的老友，一臉諱莫如深的表情。
“醫生說你是自己從樓梯上摔了下去了……怎麼這麼不小心……”
何董憤憤地喘著粗氣，氧氣面罩裡很快產生哈氣。
不過這次何總長記性了，伸著頭朝門外，看了半天，確定是真沒有其他人，才讓汪董扶他坐起來。
汪董順著他的視線也往門外看，跟著疑惑不解地的問，“從剛剛開始，你就一直在往門外看什麼？怪瘮人的。”
何董沒理他，直接回答他上一個問題，“就是不小心了唄，還能是怎麼不小心？”
汪董知道他這是氣兒不順，又朝病房裡打量一眼，“誒？我之前送你那幾副高爾夫球杆呢？”
“別哪壺不開提那壺！”何董讓他要是不會說話就趕緊把嘴閉上。
汪董眼珠子轉了轉，不知是想到哪種可能性，表情頓時一變，“難道是裴總……”
“都說了讓你閉嘴！”何董這次直接用吼的。
汪董這才不說了，但掛在臉上的表情仍然充滿玄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