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芥一，“……”
這特麼新人什麼情況？
唐苡茉要拒絕的話，方寧那兒就更不用說了。
白芥一瞭解她，方寧肯定也不會想跟她一起坐，但只要知道她想換座位，那麼方寧寧可一整個航班自虐式的跟她坐在一起，也會覺得有一種變態的快感。
第三排的陳亨從後面探出頭來，挺主動地問，“白姐，要不……我們跟你們換吧……”
他隔壁坐著鳳姐，鳳姐看錶情顯然覺得麻煩，也因為陳亨沒跟她商量就提出這個意見而感到不悅。
但如果白芥一要求，她倒是不敢拒絕。
沈夕夕其實對座位沒什麼想法，而且直覺讓她並不想欠陳亨人情，她握了握白芥一的手。
白芥一嘆一口氣。
“這位乘客，飛機快要起飛了，請您坐回自己的位置上，”這時，過道里，一名乘務員小姐從飛機頭部方向過來。
她顯然認出了蠑螈cp，但還是紅著臉提醒。
“抱歉，”沈夕夕道歉，然後小聲在白芥一耳邊說，“只要別影響到咱們，誰坐咱們旁邊都一樣，但如果影響到……我直接一掌給她拍到提前落地。”
白芥一“噗嗤”笑了一聲，“少吹牛了。”
沈夕夕擰眉。
她從來不吹牛，但周圍人總不信她。
不過白芥一確實有被她的話寬慰到。
“麻煩讓一讓？”白芥一站在方寧面前。
她的位置靠裡面。
方寧停了幾秒，不緊不慢地側了側身，讓開了很有限的位置。
沈夕夕的位置本身就靠過道，她直接坐下了。
u型枕戴上，又塞上耳機。
給裴玄發了一條自己上飛機了的訊息後關閉手機，她閉著眼休息，眼不見心不煩。
往靠椅上一靠，歲月靜好。
方寧向後斜一眼視線，正好跟唐苡茉對上。
唐苡茉尋思片刻，看向坐在她旁邊的沈夕夕。
她在兩人共用的置物桌上擺滿自己的東西，但沈夕夕完全介意。
真沒意思。
不過剛剛沈夕夕發微信的時候，她看到了……
對著鏡子補妝時，唐苡茉時不時地瞥沈夕夕。
沈夕夕壓根不理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