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勁兒還是下不去。
沈夕夕沒用過這種東西,反應就特別銳利。
這種東西如果經常用,會有抗性,反應也會逐漸降低,比如邊境那些巨鱷,都是老玩咖,給他們準備的東西,效果可想而知。
但沈夕夕不是,她本身就沒什麼自持力,被灌了一整瓶後的效果可想而知。
現在坐立難安,洗下不去。
兩隻腳無聲地磨著浴缸底部。
她甚至想到當初裴玄誤喝那杯酒以後,她把自己關在小寶房間裡摟著小寶當保命符。
以前沒覺得,但現在真覺得自己那時候的做法太狠。
前一秒在猶豫,後一秒又開始心急,怕裴玄也把她一個人關房間,跟自己當初那樣。
抓住裴玄手腕的兩隻手更加用力,也更燙了。
可後來又想到裴玄最近一直跟她相敬如賓,說等她主動……
裴玄很有耐心,在旁邊等著她開口。
沈夕夕抬起小臉,甚至浸在水裡,眼睛紅得像兔子,“幫幫我,我難受。”
現在裴玄,是唯一合理合法能幫她解決現狀的方法。
裴玄表情沒動,“怎麼幫。”
沈夕夕提一口氣,羞恥心什麼的也不沒法想了,直接從水裡出來,摟住他脖子,親他唇一下,“就這樣幫。”
男人肩頭的襯衫全部打溼。
裴玄遂願了,將人從水裡抱出來,一隻手抱著,一隻手裹著浴巾給她擦。
浴袍也是讓下面人從裴家帶過來的。
不過把她帶到床邊後,他沒直接開始,頭髮擦乾,然後身上。
沈夕夕臉色是不正常的紅,心裡癢得發疼,“你不是說要等我主動……”
怎麼主動了又沒下文。
裴玄嗓音沉著,“直接做怕你會很累。”
從沈夕夕離家出走開始,兩個人很久沒親密,裴玄會趁她睡著後吻她,但最終得到紓解的只有沈夕夕。
而此時此刻的沈夕夕,這幅樣子又很要命。
沈夕夕往他身上靠,腦袋在他懷裡蹭,“今天……應該不能累……”
好了,裴玄的極限也就到這兒了。
他掌著沈夕夕後頸開始與她用力接吻。
…………
…………
感覺來得很快。
屋外小雨淅瀝,細細綿綿地拍打著總統套房的落地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