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夕夕最近本就容易過敏,昨天又吃了芒果,現在身上敏感得要命。
他只是剛開始吻她,她都幾乎要暈厥過去。
當沈夕夕終於能喘過氣來,她人已經被摁在床上。
地上一片狼藉,是她的衣服。
裴玄眸色晦暗之極,“沈夕夕,你真的很不聽話。”
他脖子上已經有了一條新的抓痕。
襯衫釦子被沈夕夕剛剛掙扎間胡亂扯開。
那樣子欲得驚人。
沈夕夕害怕地搖頭。
裴玄,“我說過,別做會讓我生氣的事……”
沈夕夕知道現在反抗只會讓人自己更慘,她討好地親著男人凌冽的下頜,“哥哥,我只是想回娛樂圈,跟外甥遇見只是巧合,昨晚失聯是因為進了醫院,不然肯定會接你電話的……”
沈夕夕一口氣說了好多,見男人臉色沒有轉好,她才支支吾吾地說出重點,“一會兒,輕點好不好……”
她眼尾泛著妖治的殷紅,黑色髮絲黏在白淨的臉龐,和纖細的脖頸。
身上的媚香已完全遮擋不住。
裴玄扯開領帶,電話給陸博文撥了過去,“取消今天所有會議。”
現在才剛剛清晨,沈夕夕知道自己死定了!!!
……
……
沈夕夕的過敏症狀剛剛好,身體異常敏感。
經不起折騰。
而這種脆弱,卻更加深了男人懲罰的慾望。
腦海裡的聲音揮之不去。
她很不聽話。·
他無法停止。
他太瞭解她,所以很會折磨她。
只有一次次的佔有,一次次看著她在他身下……
以此來證明,她是他的,只是他的。
沈夕夕感覺自己像是被審訊的犯人,上一場酷刑才結束,她剛陷入昏睡,卻又被下一場審訊折騰醒。
反反覆覆。
像在生或死的邊緣徘徊。
司凜川在別墅區間的甬道來回踏走。
舅舅的車子一直停在裴家宅院裡,證明他們一直在家。
司凜川越想越不放心,可裴家別墅周圍保安森嚴,他根本進不去。
中途有輛救護車沿著甬道開來,那一瞬間,司凜川心臟都被揪起,後來那車子繞開裴家,開進其他別墅,他才險險地舒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