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著手上傳來的溫暖，以及唇邊傳來的觸感，讓他內心竊喜。
這就是光明正大的佔便宜，不過，誰讓現在歐洲流行這個，有便宜不佔王八蛋。
“沒想到你還是個紳士。”
“十三姨說笑了，向您這麼漂亮的女士，我哪能不裝的紳士一點。說起來我還是很羨慕你跟黃師傅，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你說什麼呢，我是他長輩。”十三姨頓時羞紅了臉，她雖然仰慕黃飛鴻，甚至為了他從國外回來，可現在還沒來得及跟他表白，兩人不過是普通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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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有什麼，你們又沒有血緣關係，這點輩分算的了什麼，人家天皇為了保持血脈純正，還直接在家族內通婚呢，想來十三姨很快就會成為我師母。”
“胡說。”
十三姨怒斥了他一句，臉色通紅，只是那眼中的笑意，怎麼也瞞不住人。
“怎麼能是胡說，我真是這麼認為。要不然，我幫你撮合撮合，保證你們走到一起。”
“你不會真有這麼好心，有什麼目的？”十三姨看他如此熱心，警覺起來。
“什麼事都瞞不過十三姨，我想要拜黃師傅為師，到時還請你美言兩句。”
“拜飛鴻為師，也罷，看在你誠意十足的份上，我就幫幫你。”
十三姨想了下，最終同意。這種事女孩子臉皮薄，不好意思說破，若是能有人幫忙，自然更好。
進去拜見黃飛鴻，兩人坐下，牙擦蘇過來倒茶。
“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牙擦蘇，也是從國外留洋回來的，現在跟我學醫。”黃飛鴻幫忙介紹。
秦巖起身“見過師兄。”
“沒、沒什麼。”
正好秦巖有些渴，就端起碗喝掉，看看這瓷碗，好像是手工捏製的，翻過來一看，驚訝道：
“光緒十六年制。”
好東西呀，光緒十六年，至今有一百多年的歷史了，這要是賣出去……
“對，對啊，今，今年的。”旁邊牙擦蘇很不識趣的說了一句。
秦巖尷尬的無話可說。
光緒十六年的瓷碗，的確是好東西，可問題是現在就是光緒十六年，瓷碗不過是剛剛製作出來，遠不是後世的古董。
至於現在，價格便宜，想買多少買多少，打碎了也不心疼。
“還請黃師傅收我為徒。”兩人聊了一會，秦巖又提出拜師。
黃飛鴻眉頭微皺，抿了口茶，說“練武講究從小練習，以你的年齡有些大了，怕是難以學有所成，我建議……”
“飛鴻。”十三姨從外面走了進來，喊了他一聲，然後坐在旁邊，默默的看著他。雖沒有說話，可意思早已表達清楚，分明是想讓他同意。
“這個……真的不合適。”
……
不論秦巖怎麼懇求，哪怕有十三姨在旁邊幫腔，黃飛鴻都不肯鬆口。
秦巖漸漸反應過來，自己走了歪路，雙方的思想差距過大，他能收才怪。
牙擦蘇雖然也留過洋，可他是金山唐人街出身，骨子裡還帶著那種師徒如父子的信念，而他出身現代，早就沒有了師徒如父子的概念，師父對他來講不過是老師，用得著的時候，叫的親切，用不著了，不說踢一邊去也相差不遠。
再加上現代養成的習慣，與清末格格不入，一時半會改不過來，如同一個異類，很是扎眼。
黃飛鴻只是為人和善，不代表他看不出來，本身就不有些不喜，他上來就想要拜師，黃飛鴻能同意才怪。
秦巖明白過來，也不強求，雙手一抱拳說道“黃師傅看不上我，說明你我緣分未到，只是我剛從美國回來人生地不熟，還請看在你我同為炎黃一脈的份上，讓我暫時住在寶芝林。”
“這沒問題。”
黃飛鴻點頭同意，拿人嘴短，他既然拿了秦巖的醫書，這點小小的要求自然沒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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