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想申請休假。按公司規定,我可以連續休2個月。”
“楚總,那是最高段位了。您不能走那麼久啊。”會場的高層一片哀嚎。
“那這樣,我們輪流休假。地球離開誰都會正常運轉,不信我們試試看?等我休完假,你們排隊休,陪老婆的陪老婆,陪家人的陪家人。費用公司全部。另外,你們跟進一下醫院和幼兒園的事。下週一,我跟清桐出發。”
“楚總,你這是直接通知,不是開會啊。”探雲趴桌上不肯起來。
“剛才你們不是一致同意了嗎?”探雲後知後覺在聽到那個大家輪流休假個個喪失了意志力。
“今天週五了啊。時間不用那麼急吧?”探雲不死心。
“不,我上週已經把機票都定好了。”
“老狐貍。”
“謝謝。”楚瑾瑜毫不客氣地接受了,並加了一句,“你最好少用這個詞語來表示不滿,畢竟你胡越哥哥還坐在哪兒。”
身後時探雲鬼哭狼嚎的聲音:“哥,哥。別聽老大挑撥離間,我根本就不會說你。都是他,太壞了,自己出去旅遊,還順帶紮我一刀。”
第一站,他們去的匈牙利。那個傳說中最浪漫的國家。
“老婆,我覺得你構造的那個地方,就跟我看的這個城市一樣。”
“謝謝誇獎。”
他們去百年老店打卡,去著名景點打卡,也像當地人那樣,騎著腳踏車,穿越大街小巷,去追著朝陽,看著晚霞。
還趁著月色正好,坐在多瑙河的遊輪上,看著那傳說中的“藍色多瑙河”靜靜流淌。
看著那血紅的月亮,遊輪從九座大橋底下穿越。
兩人還穿著古式宮廷打扮,拍照留念。
然後又繼續向下一站出發。
一個月中間,除了偶爾接到工作電話,大部分都是收到美景美圖,還有明信片的他們打電話詢問攻略,都想出來走走看看。
“老婆,你覺得我們是不是每年休兩個假比較好?”
“休什麼兩個假?你不會告訴我要休寒暑假吧?”謝清桐嚇得從床上翻身坐了起來。
楚瑾瑜掀開被子,手腕一個巧勁,謝清桐就跌在他胸口。
謝清桐掙紮著要起來,一邊抗議:“別妄圖用美色蠱惑我。說吧,你的想法。”
“老婆你最聰明瞭,我一說什麼你馬上就能懂。我說的就是休寒暑假。”
“你沒發燒吧?莊子裡生意最好的時候就是寒暑假,當然別的時候也很好,那是因為我們有特色。”謝清桐做了個手勢,阻止了想說話的楚瑾瑜,“我知道你的意思,我們不缺錢,想更多享受生活。這個我也能理解,我也很支援。”
“倒是啊,老公,你有沒有做過市場分析。自從我們那生意火爆後,這方圓開了多少家了?人設定了多少新鮮專案?人流量就這麼多,那靠的是什麼?別人靠的是營銷新穎,我們靠的是什麼?先機、獨特,還有服務。”
楚瑾瑜垂著頭不吭聲。
“老公,我不是那種鑽在錢眼裡的人。如果這個莊子就你我,還要之前那些兄弟,你就算是要把莊子關了,我都沒有話說。因為莊子投入的錢一分一厘都是我們自己的,說實話,這幾年也賺回來了。那你有沒有想過那些你曾經帶著他們就業的那些村民?還有你招進來的那些員工?你莊子經營得好,每一樣都離不開他們。可能你有時候沒有注意到,餐廳的人為了研究口味,有時候忙到通宵,為了食材新鮮,恨不得當天早上去採摘。還有那些負責安全措施的,他們每天清完場後,都要檢查一遍所有的設施。”
謝清桐拉起楚瑾瑜的下巴:“我們僱的人手多,薪水待遇好,但是如果一個環節不好,就會出大事。你現在身在這個位置,就必須逼著自己往前跑。或者你換個方式。”
“老婆,你說。是我一下子沒想好。”
“就是改革。現在我們就是一個家族作坊,高層,擁有話語權的全部是我們,哪怕我們權利已經放到最大,還是會是這個現象。那麼我們就放更大,每個員工進入都有股份,都是主人,都要發揮自覺性,有事隨時上報。然後你我把職權卸下來,交給其他人。”
“那你想好做什麼嗎?”
“我工作啊?好辦啊,當幼兒園老師去啊。”
“那我呢?”
“你去幼兒園負責做飯啊。哈啊哈哈。”
“老婆果然英明,不過天色不早了,我們睡覺吧。明天還要早起。”
一室溫暖。
這個時候已經是國內十月,他倆溜達完回國後,一路去了北方,看了那紅色的景色,再晃悠悠地回了困龍山。
週一一大早,公司例會,楚瑾瑜把這幾項列了下去,胡越把醫院和幼兒園的方案遞了過來。
“我和清桐想辭去現有職位,你們看?”楚瑾瑜猶豫了一下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