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這是謝清桐家嗎?”有人敲門,一大清早五點就有人敲門。
“來了,來了,誰啊?”謝清桐從樓上跑了下來,開啟門一看,一個陌生的年輕男人。
“你就是清桐吧?”來人25歲左右,穿一身水洗牛仔,背了個人高的登山包。濃眉大眼,五官立體,眼睛明亮有神,笑起來特別有親和力。
“恩,我是。請問……”謝清桐回笑著問道,心裡的疑問不由得加深。
“親愛的,你終於來了。”白存芳一陣風似的把擋門口的謝清桐給啪開過去,朝來人撲了上去,“吧唧”了一口。
謝清桐覺得自己心髒病都要犯了。一大早啊,不能靜悄悄進村,打槍的都不要嗎?
“噓,小聲點。白美人,你還要不要帶你回去了?”謝清桐軟硬皆施。
白存芳從年輕人身上溜了下來,委屈巴巴的,蔥白的手指朝清桐一指:“修遠,你看看她,天天就這麼威脅我一個弱女子。”
謝清桐要暴走了,能不能搞搞清楚誰才是真的弱女子啊。會法術的是弱女子嗎?啊?但清桐委屈,她不說。
叫修遠的男子拍了拍白存芳頭:“乖,不怕,有我呢。”
不是,大哥,寵妻歸寵妻,但不能盲目啊。謝清桐替自己擼了一把了辛酸淚。
白存芳開心得朝清桐做了一個鬼臉。
清桐冷哼:幼稚。
“清桐,我……”修遠指了指自己,指了指門。
謝清桐尷尬一笑,把人讓了進來。
“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姓謝,叫修遠,是你同宗堂哥。”
謝修遠邊說邊從包裡拿出禮物:“叔叔,嬸嬸可在?”
“媽,媽,有客人來了。”謝清桐朝廚房吼了一嗓子,又指了指白存芳,“你趕緊進來。”
白存芳看了一眼謝修遠,依依不捨地進去了。
李金花邊在圍裙上擦著手邊朝堂屋這邊來:“是誰啊?清桐。”
謝修遠恭恭敬敬行了個禮:“嬸嬸,我是謝修遠,早些年遷出的謝老四家的後人。”
“快,快坐,清桐,給表哥倒茶。等會在家吃飯。清桐,去田裡喊你爸回來。”
謝仁懷匆匆趕了回來,談起先人的事,難免是傷心,為了不讓謝修遠多想,就隱去了謝清桐這事。
所以當謝修遠提出要走時,謝仁懷夫婦並未多做挽留,只是送了一堆特産,彼此留了聯絡方式。
修遠是他們侄輩,呆得越久,越怕受先人那事牽連,二來也怕年輕人有血性,知道這事,會為了清桐的事去出頭。
一行人悄無聲息上了困龍山。
謝清桐看了一眼坐在馬車裡的人:“白姐姐,你怎麼能出現了?”
白存芳伸了伸懶腰:“多虧大魔王昨晚替我治療,才恢複得如此迅速啊。”
謝清桐終於問了那個困擾好幾天的問題:“白姐姐,怎麼就我能救你呢?”
白存芳清了清嗓子:“原因多的是,你想聽哪個?”
謝清桐白眼直飛:“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