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清歌猛的看向楚燁，眼神晦暗不明。
“楚燁…”
孟清歌低聲道，伸手抓住楚燁，似乎想要拉回楚燁的思緒。
然而楚燁卻猛的甩開她的手，瞪大了眼睛，幾乎是吼著說道：“不可能！”
“不可能！他已經死了！”
“楚燁！不要被他迷惑了心神。”
孟清歌焦急道，做著最後的掙紮，她太清楚楚辭對楚燁來說有多重要了。
“為什麼不可能？我親愛的弟弟…難道你就這麼希望我死嗎？”
楚辭緩緩的開口說道。
楚燁搖頭，瞪大了眼睛，此時此刻他所看到的那人的模樣，早就變成了他曾經的長兄的模樣。
——
“小燁想要什麼？為兄這一次出去給小燁帶回來。”
十六七歲的楚辭蹲著身子，在年僅六歲的楚燁跟前，笑著說道。
“哼，本王什麼都不要，本王什麼都有。”
小楚燁皺了皺眉頭，傲嬌的說道。
楚辭捏了捏小楚燁的鼻子，道：“是是是，我們小燁什麼都不缺，既然什麼都不缺，那為兄就走了啊。”
楚辭剛剛站起身子，一隻小小的手就扯住了他的褲腿，楚辭低頭，就看到小楚燁別過頭，別扭的說道：“皇兄要早些回來，我…不，不然楚嵐總是往本王身上擦鼻涕，惡心死了。”
楚辭笑了笑，“那你擦回去。”
“才不要，本王怎麼會做這麼惡心的事情！”
小楚燁氣鼓鼓的看著楚辭，包子臉甚是可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