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聶先生今日裡一而再,再而三的到此,所為何事?”
孟清歌到。
聶雲遠看著孟清歌,笑意盈盈,看的孟清歌好像一把撕開他的假面。
“不為何事,就是來找談談,聊聊,周浦死了,我一個人挺無聊的。”
聶雲遠淡淡的說道。
無聊你特麼來找我?鬼信。
孟清歌一手哄著小長安,手指不動聲色的用銀針戳了一個小口,擠出一滴血抹在小長安的額頭,心中念念有詞。
聶雲遠身上的屍氣越來越重,所以,小長安每次看到他的時候反應也越來越大,只能用這個法子了。
聶雲遠沒有注意到孟清歌的動作,就算注意到了孟清歌也不會解釋。
“聶先生沒事還是回去吧,在下也該休息了。”
孟清歌下了逐客令。
聶雲遠就跟沒聽到似得,突然放下手中的茶杯,看著孟清歌道:“在下一直有一件事不明白,還請道長告知。”
孟清歌不知道聶雲遠又在打什麼歪主意,沒有說話。
“在下以前從未聽說話,道長也是可以生孩子的,不知靈清道長這孩子…是親生的嗎?還是說…”
聶雲遠沒有說出後半句,可是孟清歌明白,不就是懷疑自己的身份是假的麼?
對啊,就是假的,你能奈我何?
“所以被逐出師門。”
孟清歌平靜的抬頭看著聶雲遠,就跟在說一場甚是平常的事情一般。
聶雲遠愣了愣。
“只是不知,孩子的父親…”
“這件事,與你何幹?”
孟清歌挑眉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