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來了啊，首領現在怎麼樣了？”
一道甚是蒼老的聲音響起，蒼老的讓人覺得，這人馬上就要踏進棺材裡了一般。
楚燁心中一驚，轉身便看到角落裡一個老的佝僂著背的老者，坐在那裡，眯著眼睛看著他們兩個。
臉上的皺紋，溝壑縱橫，再加上光線太暗，讓人都有些分不清楚哪裡是眼睛，哪裡是鼻子了。
“是啊，阿婆，順便帶一個人見見您。”
公良九彎腰，恭敬的說道。
楚燁也沒擺架子，恭敬的彎腰行禮。
“晚輩見過阿婆。”
楚燁道。
“嚯嚯嚯，你們年輕人，就是禮數多，來…坐吧，有什麼事，就直說，老婆子不行了，一直堅持著，只是想看首領醒過來的樣子。”
老者說道。
楚燁與公良九盤腿坐下。
“晚輩這一次來就是為了首領的事情。”
公良九恭敬道。
“關於祭祀，阿婆真的一點都想不起來了嗎？”
公良九繼續道。
老者似乎陷入了沉思，許久許久，都沒有說話，時間彷彿過去了一個世紀。
然而她卻是緩緩的搖了搖頭。
“老婆子沒用……記不清楚了。”
老者緩緩的說道，每說一個字，都甚是艱難。
公良九朝著楚燁搖了搖頭，這…都不知道是他第幾次來詢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