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丞相開口說道，可是話剛說出口，臉色就一變再變。
帶著些驚恐。
“不，不是月娘……”
蘇丞相道。
黑暗中，腳步聲再次有節奏的想起。
耳邊傳來幽幽的歌聲。
“風兒搖，船兒搖，搖到江兒上，江上有情郎；郎有情，妾有意，情深意濃濃，芳心只許君……”
熟悉的歌聲讓蘇丞相身子一震，腦海裡似乎有什麼記憶被喚醒，無神的雙眼流下兩行清淚，喃喃的開口說道：“阿女……是阿女嗎？”
這歌謠，是他們家鄉的小調…
以前的時候阿女總是唱給他聽，阿女的名字就叫阿女，童阿女……
阿女從小便有眼疾，阿女生的極美，阿女總是笑著，阿女為他縫衣，阿女為他研磨，阿女即使看不清，也會站在路口等他回家……
阿女……
阿女……
蘇丞相嘴裡反反複複的聲音重複著這個名字，淚水一滴一滴的掉落。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他竟然忘了阿女，忘了與阿女之間的點點滴滴。
“我蘇越對天發誓，今生今世，定不負卿，若違此誓，我將萬劫不複！”
阿女連忙捂住他的嘴，搖了搖頭，淡淡的笑著，卻不說話。
從什麼時候開始，他竟然忘記了自己的誓言？
“萬劫，不複啊……”
蘇丞相輕聲道，眼裡的迷茫，好像在慢慢的散開。
腦海裡的記憶越來越清晰。
那是他第一次去醉清風，阿女說，要與大人們處好關系…
在那裡，他第一次見到了月娘……
很是好看的女人，不過在他的心裡，依然比不上阿女，阿女，才是他唯一想要的。
聽著她的歌，她的舞，腦海裡依然閃著阿女的模樣，一瞬間竟然看的痴了……
真的，好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