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齊慕霖一杯茶都喝完了,他把杯子遞到了陳芳菲的手邊,陳芳菲又給他倒了一杯。
吳銘華看著陳芳菲和齊慕霖的相處模式,心情十分複雜。
直到齊慕霖的話再次響起,才把他拉回現實,“柳衍生這個人不錯,你和他交好也沒什麼問題,不過有些事情,還是要和你爹商量一下。”
聽完齊慕霖話裡的內容,吳銘華炸毛了,什麼事情啊?還要和他爹說?
然後想到今天早上的事情,吳銘華瞬間不好了,不會吧,姐夫不會連這個都知道吧。
吳銘華瞪大了眼睛看著齊慕霖,齊慕霖的定力高超,仍舊做著自己手裡的事情。
看著陳芳菲盯著自己的眼神,吳銘華覺得這裡呆不下去了,“姐夫,我和元坤他們去玩了,你們在這兒聊。”
陳芳菲覺得這兩個人肯定有什麼事情瞞著自己,雖然自己不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人,但是能知道也是很好的。結果自己還沒來得及問,吳銘華就急匆匆地帶著行李跑了。
於是,她只得轉頭盯著齊慕霖。齊慕霖看著她小鹿般的眼神,點了點她的鼻尖,什麼也沒說。
幹什麼呀?陳芳菲不理他了,從座位上站起來走了出去。
清江浦的一座古色古香的大宅裡,有很多人忙忙碌碌著,他們有的打掃房間,有的給庭院灑水,還有的把舊的傢俱抬出去,換上新的傢俱。
齊泰有時會過來看看,看有哪些不合理的地方,再讓那些僕人們重新佈置。
因為齊泰到了清江浦改了名字,所以人們都以為是一個叫方巖的富商在裝修新宅子。
福伯和青佩他們自從陳芳菲離開,就收拾好了東西。直到福伯接到了齊三爺的信件,讓他們來清江浦。
齊泰接福伯他們到了原先劉大富住著的地方。別說劉大富人不怎麼樣,倒是會享受,他的宅子是清江浦最好的。齊泰找了好多的房子,最後還是覺得這裡最好,所以回信給齊三爺,徵得齊三爺的同意,就把劉大富的宅子從他那些女人的手裡買了下來。
然後進行新的裝修。舊傢俱什麼的低價賣給別人,最後再買新的,就連花花草草都換了一輪。
這天天氣不錯,青畫和青佩正在給院子裡的植物除草。
自從青畫和青佩跟著陳芳菲生活過一段時間以後,對花花草草的活做得熟練了不少。平常有事沒事,就給花兒澆澆水,拔拔周圍的野草。
青畫蹲的久了,就站起來伸了伸懶腰。
正好看見了在走廊另一頭,同齊泰說話的福伯。青畫看見了齊泰,就沒敢喊福伯。雖然這段時間,她們同福伯熟了不少,但是齊泰在的話,她們就規矩了很多,不敢多說什麼。
畢竟齊泰對雨她們來說,是陌生的,而且地位還高。
等到齊泰和福伯說完話,往另一個方向走了。福伯也打算走的時候,青畫揮著手喊道:“福伯,這裡。”
正在幹活的青佩,被青畫嚇了一跳,這妮子膽子真大,越來越沒規矩了。
青佩站起來正想說青畫一頓,就看見福伯往她們這走了過來。
福伯倒是沒有因為青畫的喊叫,而感到生氣。走到青畫和青佩在的花圃外的福伯,笑著對她們說道:“夫人快過來了,你們把他們住的地方好好收拾收拾。”
二青聽到福伯的話激動了,尤其是青畫,她跑過去拉著福伯的袖子,高興地問道:“真的嗎?夫人真的要過來。”
青佩看著青畫的模樣,眼前一黑,忙走過去把的她的手從福伯的衣袖上扯下來,笑著對福伯說道:“青畫就是太激動了,福伯您不要在意。”
青畫不明白青佩的舉動,看到福伯袖子上的泥,她不好意思地對福伯笑了笑,然後小聲說了一句,“對不起啊,福伯。”
福伯看了看面前站著的手足無措的兩人,又看了看自己沾了泥的袖子,笑著說道:“沒事,青畫還小呢。”
“她啊,不小了,就是這性子怎麼也改不了。”聽到福伯的話,青佩無奈的看著青畫,然後對福伯說道。
福伯倒是沒有什麼感覺,他覺得青畫的性子符合她的年齡,小姑娘活潑些也是挺好的。
“福伯,夫人真的要過來嗎?”想到了讓青畫激動的原因,青佩問福伯道。
“真的,他們都要過來,不過依夫人現在的身子狀況,可能要慢上幾天。”福伯笑著對青佩肯定的說道。
“夫人的身子要緊。”青佩微笑著對福伯說道。
然後又講起了劉媽,“自從夫人走了以後,劉媽就天天唸叨著,沒有人像夫人一樣欣賞她的廚藝。”
等到確認福伯不會怪罪自己以後,青畫又恢複了開心的模樣,她接著青佩的話說道:“對啊,還說我和姐姐吃的都沒有夫人和小少爺吃的多。”
和二青她們說完話,福伯就有事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