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會給爸爸撓癢,還會給爸爸踩背。反正她人小也不重,秦磊經常趴在哪兒奴役可愛的女兒。
“爸爸現在不癢了,媽媽已經撓好了。”秦磊賴在那兒一動不動,臉不紅氣不喘說。
甜甜說:“我要跟爸爸媽媽睡。”
她爬上來,睡到正中間。以前一家三口都是這麼睡的,自打甜甜三歲後,就被秦磊哄著單獨睡一間房。
是為了鍛煉孩子自主能力,也是為了點不可言說。
反正兩間房臨著,抬腳就到了。
被打斷興致的秦磊很無奈,他看了看正溫柔和女兒說話的杜俏,不禁又想起之前自己說生二胎的話。
這一胎就夠影響自己的幸福了,再生個老二出來,他肯定要再受幾年苦。說不定韜子現在根本不是高興,估計是愁眉苦臉。
這麼想想,秦磊心裡平衡了。
事實上秦磊還真沒猜錯,也許朱寧娜剛開始查出懷孕時,韜子其實也挺高興的。可高興沒兩個月,就變成了點小怨念。
這種小怨念只有懂的男人才知道,所以之後秦磊跟他見面恭喜他時,他的臉有點臭臭的。
甜甜雖然大了,但杜俏和秦磊兩個人都忙,也得有人幫忙照顧家裡,所以馬春梅一直在他們家做著。
本來就是熟人,還有幹媽這一層關系,杜俏和秦磊對馬春梅挺好的,幾乎是當自加親戚看待。每天,馬春梅只用買買菜、做做飯,接送甜甜上下幼兒園和做家務。為了方便她出入,秦磊還專門給家裡配了個司機。
從韜子那裡出來,秦磊臨時有點事,把杜俏母女兩人送回來,就開車出去了。
杜俏給甜甜換了拖鞋,她就抱著讓讓送給她的布偶,跑回房間去了。
“阿姨,你怎麼了?”杜俏看馬春梅眼睛有點紅,好像哭過了似的。
穿著圍裙的馬春梅,下意識摸了摸臉:“我沒怎麼啊,怎麼了?”
“哦,沒事,我看你眼睛有點紅。”
“那肯定是我昨晚沒睡好,半夜醒了後就睡不著了。”
可杜俏明明記得早上看馬春梅眼睛不紅的,不過她也沒當成回事,只當自己是記錯了。
她有點口渴,想去廚房倒水,馬春梅不讓她去,給她倒了來。她去沙發上坐下,被硌了一下,伸手去摸,拽出一個鑰匙串。
是那種很普通的鑰匙串,更像是上了年紀的中老年男人們用的,上面掛著亂七八糟的鑰匙,還有一個很老式的扣子,可以懸掛在褲腰上。
“這是誰的鑰匙?”
馬春梅一下子就慌了,湊過來看了看,強笑:“這是不是小陳的?他今天送我出去買菜,在沙發上看了會兒電視。”
“哦,那你記得還給小陳。”杜俏把鑰匙放在茶幾上。
等她喝完水上樓後,馬春梅攥緊了那串鑰匙,魂不守舍地去了廚房。
她本是想燉湯,可切姜的時候,竟然把手指切破了。
這個她很有經驗,先放水管下沖了沖,去找了藥箱用碘伏消毒,包上一塊創可貼。創可貼剛貼好,她手機響了,嚇了她一跳。
接通後,對面是個男人的聲音。
“我鑰匙忘在那房子了。”
“你到底想幹什麼,王建設!!”
“我就是想拿回鑰匙,要不明天我過去拿,到時候你給我送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