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於夜色慢搖吧的定位,這裡明顯一切都顯得勁爆許多。五顏六色的投射旋轉燈,給人一種光怪陸離感,喧囂的音樂,震耳欲聾。熱舞的比基尼美女,梳著髒辮的說唱歌手,調酒師讓人眼花繚亂的調酒手法,還有舞池裡那些群魔亂舞的男男女女。
正對著舞池和舞臺,視線最好的卡位裡,坐著一群人。
居中的沙發裡坐著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國字臉,脖子裡戴著一條很粗的金鏈子,他身材很壯碩,微微有些發福,身邊各坐著一個衣著暴露的女人。
“彪哥,我聽阿南說,小金魚在那小子手裡又吃虧了。人也不知道躲到哪兒去了,據說是受傷了,不好意思見人。”
“他可真是個廢物!”
邊上的女人偎了過來,嬌聲說:“彪哥,這是說誰呢?”
“說你。”
“討厭,彪哥最討厭了。”
“當初這事彪哥就不該交給他,還是我去辦吧。”旁邊沙發上,一個穿著短袖,露在外面的面板上全是紋身的男人說。
“那這事猛子你去,別又辦砸了,到時候丟臉是小,羅哥那裡不好交代。一件小事,翻來覆去一直辦不下地,說出去都丟人。”
“彪哥你放心,肯定不能砸。”
……
過了會兒,彪哥站起來去上洗手間。
猛子要跟,彪哥沒讓,在自己地盤上,能出什麼事。
說是這麼說,猛子還是讓一個小孩兒跟了去。
酒吧裡的洗手間,從來都是人來人往。彪哥去的這間是在二樓,相對人就沒那麼多。
彪哥吹著口哨,來到小便池前,拉開拉鏈。
酒和女人讓他血脈膨脹,也讓他心情很不錯,所以即使知道小金魚又辦砸了的事,也沒讓他皺一下眉頭。
也許這件事在他心裡根本不算是事,一個建築工,就像只螻蟻,抬抬腳就踩死了,更何況也沒打算踩死他。
彪哥想著阿梅那惹火的身材。阿梅是酒吧剛來的啤酒妹,長相甜美,身材火辣,最重要的是懂得欲拒還迎。彪哥對她有意思,是上上下下都知道的事,可這妞兒一直沒讓彪哥得逞。
彪哥也喜歡這種欲拒還迎,隨便弄一下就上手,也沒什麼意思了。
他在想今天要不要把阿梅帶去開房,其實男人都是沒什麼耐心的,彪哥能陪阿梅玩這麼久,也算是難得了。
正這麼想著,鏡子裡突然出現一個男人的身影。
他個子很高,穿著黑色襯衫和牛仔褲,頭發剃得很短,五官堅毅又不失英俊。
“彪哥,好。”
“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