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喝水嗎?你家有飲水器?”
“廚房,冰箱裡。”
這麼說,就是想喝水了。秦磊去廚房看了看,在冰箱裡找到礦泉水。
他拿著走出去,開啟遞給杜俏。
跟著他就發現自己這種行為有多麼蠢了,喝醉的人根本沒輕重,杜俏接過水就全部倒在自己身上了。
水從瓶口汩汩淌出,順著她胸口一直蜿蜒到沙發,衣服全部被打濕了,她似乎還沒反應過來,等秦磊去把礦泉水拿過來,一瓶水也就剩了小半瓶。
這次沒有問杜俏,秦磊就找到洗手間,從裡面拿了兩條毛巾。先把她扯起來,胡亂地擦了兩下,又幫她換了個地方靠著。
他正打算直起腰,一個聲音突然響起:“你是不是想睡我?”
……
秦磊看著她。
換了身打扮的她,和之前就是兩個人。
白皙的面板,花瓣兒似的紅唇,脫下了那副古板的黑框眼鏡,露出掩藏在其下嬌美的臉蛋。
海藻似的長發及腰,披散在她肩上胸前,此時已經被打濕了許多,濕噠噠地垂在那兒。她胸口的布料都被打濕了,因為質地,並不透,卻都貼在面板上,顯露出動人的曲線。
她果然如自己想象中的那麼美。
這種想象是基於一個男人對女人幻想,工地上的日子安靜卻又無聊,每次老徐他們蹲在馬路牙子上往外看時,其實他也會。
就這麼看見了她。
第一次看見她時,她其實是很笨拙的,因為踩到一塊石頭崴了腳。她穿著套裙,纖穠合度的小腿兒包裹著透明絲襪。當時他手提一根鋼筋,嘴裡叼著煙,正站在大門口。
沒忍住,過去問了她一句沒事吧。
她的手撫著腳踝,聽見他的詢問,並沒有回答,只是搖了搖頭,就一瘸一拐的匆匆走了。
女人的絲襪總能給男人無限遐想,事後他曾齟齬的想,如果裙子再短一點就好了,等晚上卻又覺得那個長度剛剛好。
是的,羅安妮那次並不是秦磊和杜俏第一次對話,但她似乎對他並沒有什麼印象。包括這一次也是。
……
“怎麼?敢想不敢說?”
秦磊回過神來,還真是不知道怎麼說。
“你為什麼會這麼想?”
她還是醉醺醺的樣子,眼神很迷離,臉上卻帶了點有些譏諷的笑:“剛才在酒吧,那幾個男人都是想睡我的,所以都想送我回家。”
“你的意思是,因為我送你回家了,所以就是想睡你?”
“難道不是?”
“好吧,是。”秦磊老實地點點頭,又失笑說:“但我不對喝醉了的女人下手。”
作者有話要說: 面面:我們的磊哥是很正直的孩子。
秦磊:面面你是認真的?驚恐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