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琅臉色不太好,沒人通知他,姚候為什麼不告訴他?郭琅匆匆去了清堂,收斂聲息躲起來往裡看。
葉謂之、陳斐、張鐸、姚侯爺都在,在討論什麼是他不能知道的,郭琅想了想,沒繼續聽,轉身出去了。
還在原地的倆人面面相覷。
宋也皺眉,“你算什麼事?淨懸司內鬥?”
“呵,你是傻吧。郭琅可是姚元鋒最得意的門生,怎麼可能,估計是什麼牽連到郭琅的事,姚元鋒想他迴避。”
“郡君說的有道理,郡君英明。”
“哼,就會溜須拍馬。”話雖這麼說,可容巽笑的不要太眉飛色舞,如果有尾巴恨不得翹到天上去。
容巽哼一聲剛要說話,就被打斷了。
內侍過來傳話,“容郡君,容瑤鄉主在外,說要見您。”
倆人對視一眼,都覺得疑惑,容瑤來幹什麼?
“去看看。”容巽跟在他身後,倆人一起出去的。
“二姐。”容瑤沖上來拉住宋也,“家裡來人了,來興師問罪的。”
宋也看看容巽,不知道是容巽得罪的什麼人。
容巽瞪他一眼,有點心虛。
“找我興師問罪的?咱們回去看看。”
容巽本想跟著去,被容瑤一句,男女有別給擋回去了,容巽明顯在容瑤眼裡看見了輕視和厭惡。
因為身份的關系容巽表示先不和她一般見識,等身體換回來,看她還好不好如此嘚瑟。
容國公府。
宋也剛一進門,就聽到一陣啜泣聲,他眉頭一跳,感覺不太好。
果不其然,走進去就看到一綽約美婦人正嚶嚶嚶的哭呢,她旁邊還有一個不怒自威的男人。
宋也無聲吞嚥一下,小心翼翼的走到一邊,不敢說話,這氣氛有些太過壓抑,讓人覺得還是別添亂的好。
“容郡君怎麼不認識本王了?竟然不行禮不打招呼。”
魏棋嗤笑,“久聞郡君橫行長安無人敢觸你眉頭,想必是沒聽過說本王,無妨,現在我告訴你,本王駐守北方統領鐵騎軍。”
宋也瞬間反應過來,連忙行禮,“見過棋王,臣女一時沒認出來,還望王爺莫要見怪。”
魏棋一挑眉,看向自己的美妾,這也不像她說的那般嬌蠻無禮目中無人呀。趙夫人也是一愣,見王爺看過來,有開始哭,那叫一個我見猶憐。
“聽說五月初二那天,你曾路過聚吟樓還不知好歹的摑掌你的長輩,可有這回事呀?”
仔細想想,這事好像真有,記得容巽說過是因為那個趙夫人冒犯了她母親,這個趙夫人是她母親母族的表妹,並不親切。
想了想,宋也見趙夫人哭的有些力不從心,突然計上心頭。
不就是哭嘛,誰不會呀。
宋也嘴一撇,暗地裡使勁掐自己大腿一下,下手狠夠疼,瞬間淚眼漪漪,期期艾艾看向棋王。
這一波操作,登時看愣了容國公府的一幹人等,只有容橋至始至終保持著局外人的狀況,因為他知道這具身體裡的人不是他妹妹,所以無動於衷。
魏棋也是屍山血海的戰場裡走出來的鐵血硬漢,除了好色沒其他毛病,因此宋也盈盈脈脈望過來時,他心尖一顫。
杏眼含水,眼睫帶淚,期期艾艾的小模樣簡直就像一隻懵懂的兔子,看的魏棋體內狼血沸騰。
他喉頭攢動,無聲吞嚥一眼,眼底是佔有是興奮,以及微不可察一點淩虐意識,有些人越是滿身傷痕越是美得驚心動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