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倆人跑的看不見人影,容巽才十分淡定的把菜刀上的血漬擦幹淨,又把落在地上的血跡清掃幹淨。
這才進屋換衣服。
面對宋懷言欲言又止的神情,容巽不耐煩道,“你剛才聽到了什麼還是看到什麼了?”
宋懷言搖搖頭,“剛才我在睡覺,啥都不知道。”
容巽點點頭,露出個笑模樣,“真乖,今天在家老實點。”
宋母從外面買東西回來,容巽已經不在家了,她問了小兒子,宋懷言只是模模糊糊的說大哥出去有些事,晚上就回來。
宋母這才安心給小兒子做飯,開始了一天的忙碌。
容巽偷偷摸摸去了姚元鋒的府邸。
姚元鋒向宋也道謝一定有貓膩,如果她沒記錯,姚夫人和姚元鋒的定情信物是一支舉世聞名的發簪。
不知道姚元鋒那個老狐貍搞什麼鬼,硬生生把發簪說成玉佩,還被自己撿到過,她這個當事人怎麼不知道自己還撿過他的玉佩,簡直荒唐。
姚元鋒的府邸在青竹坊那邊,離長安中各個官員、侯爵、王侯都比較遠的地界。
倒是靠近淨懸司。
這也可以理解,他是淨懸司一把手,雖然平時看起來沒什麼事是需要他出面的,往往很多決策還是需要他的。
容巽一直躲在姚元鋒的侯府門口,看著來來回回進進出出的人,從清早到下午,愣是沒見姚元鋒。
她都要放棄了。
卻看到個意想不到也是情理之中的人,那天宋家村她見過的那個男人,容橋說他是郭琅,姚元鋒的門生。
郭琅停在姚候府門口,視線一轉直直射向容巽所在,嗤笑一聲沒有理她,闊步進了侯府。
沒一會郭琅出來了身後跟著姚元鋒。
兩人走到容巽跟前,還是姚元鋒含笑開口,“聽聞這位小兄弟在我府門口待了很久可是有事找本侯?”
容巽盯著他看了好半晌才道,“你發妻給你的定情信物是一隻輕羅小扇撲流螢的發簪,鎏銅金打造,呈縷空小扇型。”
姚元鋒面不改色,“小兄弟從哪聽說本侯與發妻之事。”
“那隻發簪你一直收藏著,就連當年你妹妹入宮為妃,當今提出要一睹那隻發簪的風采你都拒絕了。據悉那可是侯爺這輩子唯一一次公然抵抗陛下。”
“不知,我說的可對。”
姚元鋒衣袖中的手攥緊,喉頭攢動,眸子裡的光明明滅滅叫人看不真切,他狀似無奈的勾唇一笑,把眸中心底的百般情緒隱藏一幹二淨。
“本侯還真是聽不懂小兄弟再說什麼,要是沒什麼事,就莫要在我府前徘徊,這要是叫有心人瞧見就不好了。”
容巽額頭上冒出一層細密的汗珠,心底越發的不確定,到底是不是她記錯了,姚元鋒的定情信物也許真的是玉佩。
要不然他又怎麼會丁點反應都沒有?
這可如何是好,她彷彿被姚元鋒牽著鼻子走,沒有一點主動權,這個老東西都已經修煉成精了。
“是嘛,那也許是我記錯了,叨擾姚候了,告辭。”
既然姚元鋒毫無反應,她就只能從其他地方下手,那個方懿澤,對,先去探探這位中察令大人的底。
容巽打定主意,不在和姚元鋒糾纏立刻奔長樂街而去。姚元鋒給郭琅個動手的眼神,對方立刻會意,追尋容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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