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農聽的沒錯,果然是王寡婦端著飯菜走了進來。
“嫂子,你還要照顧朱珠,不用總想著給我送飯了,我在張菊這裡隨便吃點就行了。”朱農不好意思的打招呼說。
“快吃吧,反正也要給朱珠做飯的,順便給你做點,我一會留給她送去,沒時間多陪你了。”王寡婦將飯菜放到床頭上,看了看朱農身上的傷。
“朱珠現在怎麼樣了?手術的時間定下來了嗎?”朱農關心的問道。
“今天下午手術。”王寡婦轉移話題說:“今天一早有個護士給了我一萬塊錢,說是給朱珠做手術用的,是你安排的嗎?”
“不是啊,我一直在這裡養傷,下床都困難,我哪有那個本事,再說了,我也沒錢啊。”朱農果斷否定道。
“那就是你讓張菊送過去的,護士說是個女孩給的錢。”王寡婦看了一眼旁邊的張菊。
“也不是我,我一直都在這裡照顧朱農,我哪有時間去醫院。”張菊也一口否認。
“那就奇怪了!”王寡婦充滿疑惑的自言自語道:“難道是喬豹?”
“什麼?喬豹?”朱農和張菊聽到這個名字,同時驚訝的問:“你怎麼認識喬豹的?”
看著朱農和張菊奇怪的表情,王寡婦如實講述道:“我原來也不認識他,是朱珠剛交的朋友。”
“朱珠的朋友?他們是怎麼認識的?”朱農更加疑惑,朱珠一年半載不回來一趟,怎麼可能認識喬豹呢。
“哦,他們是昨天夜裡認識的,現在住在同一個病房。”王寡婦回答道。
“喬豹住院了?”朱農好奇的問:“他身體不是挺好的嗎,怎麼突然就住院了呢?”
“具體什麼情況,我也不太清楚,不過聽喬豹和朱珠打招呼的一些話,我才知道一些。”王寡婦回顧道:“昨天晚上喬豹拿頭撞牆,受傷了,他的同夥以為他瘋了,先送他去的神經科,醫生看他不太像精神病,而且傷的挺嚴重,所以就送到病房來住院治療了。”
“拿頭撞牆,還被當成了精神病。”朱農看了一眼張菊,似乎明白了怎麼回事,只是當著王寡婦的面沒有說破。
“行了,不說這個了,我得趕緊給朱珠送飯了,你在這裡好好養傷吧,朱珠下午手術,今天可能無法再來給你送飯了。”王寡婦沒心思多想其他的事情,拖著有些疲憊的身體離開了墓穴。
“張菊女士,你辦事效率夠高的,昨晚讓你去醫院,竟然改順便教訓了一下喬豹,而且還直接把人家教訓到了醫院裡。”待王寡婦離開後,朱農笑呵呵的看著張菊說。
“嗨,喬豹那種人欠收拾,誰讓他欺負你了。再說了,我也沒那麼多錢給王嫂,我得想辦法弄到錢,所以就想到了喬豹。”張菊自我感覺良好的說。
“你能讓喬豹撞牆,這點我完全相信,但是你是怎麼從喬豹那裡弄到錢的?一萬多也不是小數目啊。”朱農繼續問道。
“很簡單,我就是隨便嚇唬了一下……”隨後張菊把昨晚的經過一五一十講述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