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朱農幾個人都要連夜去縣城醫院,朱爺爺擔心的說:“小農啊,必須要現在去嗎?你身體吃得消嗎?”
“放心吧爺爺,我現在突然又有精神了。”朱農故作輕鬆的說:“我們先把你送回村裡,然後再去醫院。”
“不用送我,我一個老頭子,多走點路對身體好,你們三個儘管去做你們的事。”朱爺爺晃了晃手中的柺棍,表現出老當益壯的姿態。
“要不讓嫂子陪你一起回村裡吧,嫂子家裡還有那麼小的孩子需要照顧,她不能跟我們一起去縣城。”朱農為了避免尷尬,委婉的建議王寡婦離開。
“小農,你不用操心孩子的事,剛才來之前,我已經把孩子交給鄰居們照顧了,而且還給孩子提前擠了一些奶,保證一天內都不會餓著孩子。”王寡婦堅持跟隨朱農一起去縣城,而且理由還很充分。
“可是……”朱農實在找不到繼續拒絕王寡婦的理由,不經意的看了一眼,王寡婦胸前衣襟確實還殘留著幾滴沒有風乾的奶水,這讓朱農感覺更加尷尬,因為他忍不住又想到了酒桌上上和王寡婦單獨玩的那個遊戲。
“別可是了,走吧。”王寡婦沒等朱農吞吞吐吐把話說完,一下子又堵了回去。
好在朱堅強來的時候,擔心朱爺爺身體吃不消,特意推了一輛腳踏車,再加上朱農放在三八飯店的那輛,基本可以滿足三個人去縣城的交通工具。
三個人看著朱爺爺緩慢離開的背影,直到徹底消失在夜色中,朱農快速把自己的腳踏車騎了出來,然後載著王寡婦一起,飛快的向縣城趕去。
原本朱農是希望朱堅強能載著王寡婦,可是王寡婦堅持要朱農載,而且還冠冕堂皇的說,坐在朱農車子上,可以陪朱農聊聊天,避免疲勞駕駛。
朱堅強一個人騎車比較輕鬆,所以走在朱農前面,這正好給了王寡婦繼續“調戲”朱農一個很好的機會,尤其是此刻走夜路的時候,對於王寡婦來說,機會千載難逢。
朱農努力騎車,王寡婦將整個身體都緊緊的貼在朱農後背處,甚至朱農都能明顯感覺到王寡婦胸部帶來的彈性“撞擊”。
感覺很“美好”,但現實卻不允許朱農有任何非分之想,因為他心裡只有倪鳳,更不能再次因為一時衝動而做了不該做的事情。
可是朱農畢竟是男人,而且還是一個充滿陽剛之氣的大小夥子,騎行中,不知什麼時候,王寡婦的手已經遊走到了朱農的敏感部位,導致朱農差點把腳踏車騎到馬路邊的渠溝裡。
虛驚一場後,王寡婦不敢再挑逗朱農,為了不讓彼此尷尬,王寡婦轉移話題好奇的問:“小農,既然你已經沒事了,為什麼還要連夜去縣城醫院?那兩個失足女又不是你傷害的。”
朱農定了定神說:“你們來之前,我也想早點回家休息,不過你那句話提醒了我,朱小年害我也就罷了,竟然還驚動了朱爺爺大半夜趕到鎮上,實在太可惡了,所以我必須要讓朱小年和朱無能付出更大的代價。”
“沒錯,就是要讓他們長點記性。”王寡婦興奮的拍了一下朱農的後背,表示強烈支援,隨後又疑惑的問道:“懲罰朱小年和朱無能,與找失足女有什麼關係?你不會是想偷偷的去殺掉失足女,然後嫁禍給朱無能吧?”
“呵呵……”朱農忍不住笑了一聲說:“嫂子,你的猜想也太大膽了點吧,我朱農雖然有些頑劣,從來不被人看得起,但是我也是個守法好公民,殺人越貨的事情,我絕對不會做的,你就放心吧。”
“嫂子相信你,你不管做什麼,嫂子都會支援到底。”王寡婦仗義的說。
聊天騎行,就是感覺時間過得快一些,不知不覺中,朱農三個人已經來到了醫院,把腳踏車停放妥當後,他們悄悄找到了觀察室。
此時兩個失足女情況已經穩定,只是為了避免其它狀況出現,還需要留在觀察室進一步觀察,正好給了朱農一個潛入的機會。
看護失足女的兩個護士已經坐在觀察室門口打盹入睡,朱農三個人悄悄摸進房間,躡手躡腳的來到了失足女的病床前。
也許失足女身體比較虛弱,此時也早已熟睡,朱農在床前呼喊了好大一會才把失足女從睡夢中叫醒。
“你?”兩個失足女醒來後,第一反應就是吃驚,沒想到三八飯店見過的這個男人,大半夜又突然出現在醫院。
“還記得我就好。”朱農善意的笑了笑說:“你們倆受苦了,我代表我個人,首先向你們表示誠摯的慰問。”
“慰問?”看到朱農一本正經的樣子,兩個失足女苦笑一聲說道:“你大半夜偷偷跑過來,就是為了慰問?你是來看熱鬧的吧,我們倆都傷成這個樣子了,你怎麼好意思這麼做。就算我們為了錢出賣肉體,可我們也是有尊嚴的,哪個女人如果過的好好的,也不會幹這個。”
朱農聽得出,失足女說的是心裡話,而且言語中透露出幾分難以掩飾的心酸。
暗自傷感片刻後,朱農思緒回到正題,真誠的說:“原本我不想打擊你們,可是有些事你們早晚也是要知道的,所以我也就沒什麼可隱瞞的了。”
“什麼事?你的語氣為什麼這麼嚇人?”兩個失足女異口同聲的問。
朱農看了一眼觀察室的房門,確定值班護士沒有被驚醒,沉重的說:“在派出所的時候,我只是聽蔣隊長說,你們倆被朱無能傷害的非常嚴重,要不然也不會轉院到縣城醫院,可是我沒想到會這麼嚴重。”
“怎麼了?”長髮失足女忐忑的問。
朱農搖了搖頭說:“剛才我們三個進來的時候,我順便在護士站看了一眼你們倆的就診記錄,你們一個人傷口撕裂嚴重,另一個人……”
短髮失足女追問道:“另一個怎麼了?”
朱農看著短髮失足女,輕聲寬慰道:“我知道你們做這個職業都是被逼無奈,以後早晚還是要找個男人結婚生子的,可是……可是你的情況更加嚴重,你的子宮遭到嚴重損傷,可能會永遠失去生育能力。”
聽到這個訊息,短髮失足女先是大吃一驚,隨後默默地流下了傷感的淚水。沒有哭聲,只有源源不斷的淚水傾瀉著內心深處的傷痛,她這是把所有酸楚都嚥到了肚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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