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酒量不錯嘛,把強哥喝趴下了,你竟然還能喝。”朱農此刻吃了個半飽,肚子裡有了食物,酒量也會隨著有所增加,更何況朱農本身酒量也不錯,所以對於王寡婦的敬酒也是來者不拒。
和朱農在一起喝酒,王寡婦不再玩虛的,彼此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王寡婦抿了幾下嘴,故意帶著一絲醉意說“小農,我知道你酒量好,不過嫂子今天高興,咱們放開了喝,如果你是個男人,今天就把嫂子也喝趴下,你敢不敢跟嫂子拼酒?”
“跟我拼酒?”朱農不屑的笑了笑說“嫂子,看來你真喝醉了,長這麼大,我還沒遇到比我酒量好的對手呢。”
“你就說敢不敢吧,以前沒遇到過對手,那是因為我們沒在一起喝過,今天嫂子就讓你見識一下我的酒量。”王寡婦也隨著笑了笑,好像根本沒把朱農這個對手放在眼裡似得。
“好!”朱農酒菜半飽,興致正濃,果斷把朱堅強那個酒杯也拿到自己面前,慷慨的說“嫂子,這樣吧,如果一比一拼酒,傳出去肯定會說我欺負你,我喝兩杯,你喝一杯,誰先喝趴下誰就算輸。”
“就這麼辦。”王寡婦把三杯酒全部倒滿,自己利索的一口乾下一杯。
朱農也不示弱,吃了一口紅燒肉後,兩杯酒一下子灌進了肚子裡。
大口喝酒,大口吃肉,何等的暢快淋漓,儘管沒有兄弟划拳助興,但有王寡婦這個美少婦作陪也仍然讓朱農喝的津津有味,大有不醉不歸的豪言壯志。
幾輪拼酒下來,朱農和王寡婦都明顯感覺開始上頭,畢竟他們喝的是高度白酒,而且彼此喝的都比較急,所以酒勁也來得比以前快了不少。
藉著酒勁,王寡婦半開玩笑的問“兄弟,嫂子漂亮嗎?”
朱農眨了眨眼,盯著王寡婦近距離看了看,突然發現王寡婦紅撲撲的臉蛋比以往任何時候都顯得清純和美麗,不知道是因為烈酒上頭還是室內光線的原因,朱農感覺此刻的王寡婦就像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女在男孩面前羞澀的樣子,讓他有一種短暫的生理衝動。
王寡婦當然也注意到了朱農“欣賞”的目光,並沒有急著等待朱農的答案,而是目不轉睛的與朱農四目相對,身體不自覺的悄悄貼近了朱農。
朦朧的陶醉並沒有讓朱農完全失去理智,欣賞王寡婦的同時,明顯感覺到她的體溫和淡淡的香氣逐漸包圍著自己。
強忍著那份衝動,朱農本能的嚥了一下口水,快速深呼吸調整一下已經混亂的神經,強迫自己再次端起酒杯舉到王寡婦面前,順勢阻擋住了王寡婦的進一步動作,同時陪著笑臉說
“嫂子,你當然很漂亮,這可是我們全村公認的,所以為了你的美麗和青春常在,我們再乾一杯。”
雖然王寡婦的身體沒有與朱農“零距離”,但是她並沒有因此掃興,陪著朱農一起又是一杯酒水下肚。
放下酒杯後,王寡婦又端起另外一杯酒舉到朱農面前,“不滿意”的說:“咱們可說好的,我一杯,你兩杯,你還差我一杯。”
“對,我應該喝兩杯。”朱農打了一個響嗝,接過那杯酒,一仰頭喝了見底。
“幹喝酒太沒意思了,要不我們也玩一個遊戲怎麼樣?”王寡婦眼珠子轉了一圈提議說。
“遊戲?”朱農稀裡糊塗的問:“怎麼玩?”
“很簡單。”王寡婦把桌上那盤炒花生端到面前說:“我們在限定時間內用筷子夾花生,然後送到對方的嘴裡,誰吃的多,誰就算輸,輸的喝酒,多吃幾顆花生就多喝幾杯酒。”
“夾花生,送到對方嘴裡。”朱農腦子裡演練著遊戲規則問:“也就是說,誰夾的少,誰算輸。”
“沒錯。”王寡婦補充說道:“不過這個遊戲必須一直閉著雙眼,增加難度才更有意思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