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進!”
百餘日本鬼子沖進遠東方面軍司令部的大樓內。
“板載!”
日本鬼子在大樓內齊聲高呼。
井上春之興奮異常,來到的大樓外,就在進入樓內。
“轟!”
“轟轟!”
一連串的爆炸聲響起,整個大樓化為一片火海,最後轟然倒塌,百餘日本鬼子全都被埋在了瓦礫堆下……
“八嘎!”
井上春之的運氣不錯,雖然弄得灰頭土臉,但卻沒有什麼大事兒,見到百餘鬼子全都被埋到了大樓底下,氣得暴跳如雷。
“井上大佐,薩武什金和徐銳怕是已經跑了。”一個軍官說道。
井上春之就說:“命令各中隊,全線出去,一定要在天亮前佔領整個海參崴。”
“大佐,蘇軍已放棄了北城,全部集中到了海濱的南城,我軍進攻受阻。”
“報告,平田間四郎少佐來電,克裡斯金諾失守在即,他願一死以報天皇。”
井上春之心中一驚,長嘆一聲,平田間四郎是自己最得意的部下,現在卻來電要為天皇盡,可見已到了最後關頭,無論如何,自己也要佔領海參崴,否則,平田間四郎他們的犧牲就沒有絲毫的意義。
“命令,立即向海參崴城南進攻,不給蘇聯人以喘息機會,踏平海參崴,為平田間四郎報仇!”
“哈依!”
與此同時,海參崴南部城區,潰退下來的蘇軍都聚集在這裡固守,雖然丟了北城,但是徐銳與薩武什金並沒有氣餒,根據最新訊息,原駐守海參崴的部隊天亮就會趕到,到時,前後夾擊,就可以將這股躥入海參崴的日本鬼子徹底殲滅。
南城海岸要塞工事內,薩武什金與徐銳並肩而立,看著案前的海參崴地圖。
薩武什金說道:“徐銳同志,我們雖然丟了北城,但只要控制住南城,井上春之就翻不了天。”
徐銳說:“這樣的情況最好不過。”
薩武什金問:“徐銳同志,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徐銳說:“如果南城不失,那井上春之怎麼肯留在這裡,他一定會逃離海參崴,然後四處流躥,這樣的話,我們很難抓住他,可是現在,海參崴的北城就是一個巨大的誘餌,井上春之吃到這塊大蛋糕,想讓他吐出來,一定捨不得,所以,我們就可以利用南城來拖住他,等到天一亮,我們的大部隊回援,就是井上春之所部覆滅之時。”
薩武什金聽了徐銳的分析很高興,不過他總感覺哪裡不對,於是問徐銳:“徐銳同志,南城不會是你故意丟給井上春之的吧。”
徐銳只是嘿嘿一笑,並不答話,但薩武什金顯然已明白了答案,心說徐銳竟然敢冒這麼大的風險,故意將井上春之的部隊放進海參崴來,要知道海參崴可是濱海邊疆區的中心,丟了的話,整個濱海邊疆區就完了,徐銳這麼做,需要多麼大的勇氣啊,換做是自己一定不敢冒這樣的險,怪不得徐銳不告訴自己真相,他是怕自己不肯啊。
現在木已成舟,自己不肯也得肯了。
薩武什金搖了搖頭,看向徐銳說道:“徐銳同志,這個險,冒的有點大。“
徐銳就說:“我們中國有句老話,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捨不得老婆套不到流氓,只有餌香,敵人才會上鈎。”
“這話說的很有趣,不知是中國哪位先賢說的。”薩武什金說。
徐銳卻沒有回答,而是轉移了話題,口中說道:“薩武什金同志,我們在海參崴還有多少兵力?”
“還有一千人左右,現在已經形成了防線,估計頂到天亮應該沒有什麼問題。”
徐銳就說:“我們不能大意,把所有的警察和民兵都組織起來,只要守到天亮就是勝利。”
徐銳看了一下手錶,口中說道:“現在是午夜十二點整,現在是夏季,海參崴的日出很早,大約三點多天就可以亮,而依外圍部隊的行進速度,三點左右就可以到達,也就是說,再有三個小時,我們就可以完成對井上春之部隊的包圍。”
“漫長的三個小時,我們一定要拖住井上春之,不能讓他逃了。”薩武什金說。
遠處的槍聲來越激烈,然而,這槍聲越激烈,徐銳的心中卻越是高興,井上春之還是落入自己的算計中,這一仗,自己贏定了!
漫長的三個小時,井上春之的部隊向著北城發動了數次進攻,然而,北城靠近海邊是海參崴的海防要塞,這裡防禦十分堅固,井上春之雖已佔領了大半城區,但卻不能打下要塞的哪怕一個堡壘。
井上春之心急如焚,他知道,如果在天亮之前不能拿下海參崴,那自己的部隊失去了黑夜的掩護,天亮後再想拿下海參崴,將變得極為困難。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井上春之再也按捺不住焦急的心情,竟然提著南部手槍來到了前沿陣地,帶頭向著蘇軍陣地沖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