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希金側著身子爬到了那倒地的醫務兵身旁,從他的藥箱裡取出一支嗎啡紮進了自己的肚皮。
普希金將腸子塞進了肚子裡,用紗布將小腹纏上,然後再一次回到了指揮的位置上。
德國的坦克太厲害了,街壘在坦克面前根本就不起太大的作用,半個小時後,激烈的槍炮聲平息下來,身旁的戰士都已經死光,只剩下了普希金。
普希金仰面倒在地上不斷的喘著粗氣,取出了兩個燃燒瓶放在手中。
德國人的坦克越來越近了,眼見就要碾壓過來,普希金猛的一個翻身,站起來將兩個燃燒瓶扔到德國坦克上。
坦克上立即燃起熊熊大火,下一刻,坦克後面的德軍士兵已將普希金打得渾身是槍眼。
“蘇聯……萬……歲……”
普希金吐出最後一口氣,轟然倒下,陷入了永恆的黑暗。
……
徐銳帶著二嘎子、山雞、叫驢、魯漢、劉洪等十幾個狼牙來到莫斯科河北岸防禦陣地的時候,德國人已經佔據了莫斯科河北岸的部分街區,蘇軍雖然頑強抵抗,但卻無法阻止德軍前進的腳步。
徐銳看到,遠處,一群蘇軍士兵正在向後逃跑。
“都站住!”徐銳火了,大叫了一聲,身旁的別多夫也用俄語大叫起來。
“達瓦西裡!你們是來增援的嗎?”
不遠處,那群二十左右,還稚氣未脫的蘇軍看到了徐銳等人,不斷的大叫著。
徐銳就說:“你們是什麼人?”
一個看起來年紀大一些的蘇軍上尉軍官說道:“我們是波多利斯克軍校的,奉命趕來增援,可是剛剛我們得到了命令是要撤退,我們正在執行命令。”
“原來是一群學生兵,怪不得一見到德國人就慫了。”
山雞很是不屑的說。
徐銳卻說:“蘇聯軍校的學員都受到了嚴格的訓練,其戰鬥力要遠比一般士兵強的多,你可別小瞧了這群學生兵,關鍵時刻,他們說不定能頂大用場。”
“上尉同志,我是莫斯科城防司令部的參謀主任徐銳,現在,你們必須聽我的指揮,立即回去戰鬥。”徐銳表明了身份。”
“對不起,我無法確認你的身份。”那上尉軍官說。
別多夫主動向朱可夫要求與徐銳一起到前線來,朱可夫同意了他的請求,此時,別多夫立即將自己的軍官證交到了上尉的手中。
那上尉一看別多夫是朱可夫衛隊的隊長,立即向別多夫敬了一禮。
“現在,回到你們的崗位上!”徐銳大叫。
就在這時,一個少校軍官從遠處跑了過來。
“快撤退,為什麼要停下!”那少校軍官大叫道。
徐銳眉頭一皺,帶著別多夫來到那少校面前,口中問道:“你是什麼人?”
“我是莫斯科城防司令部的參謀!”那少校大聲說道。
“我怎麼沒有見過你?”別多夫眉頭一皺說。
“同志,我軍的兩個師正在向克裡姆林宮集結,組成新的防禦陣地,我們必須撤退到克野姆林宮去!沒時間和你細說了!”那少校急切的說道。
徐銳口中說道:“我們剛從克裡姆林宮過來,並沒有接到這樣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