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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桃紅吐了吐小舌頭,又有些不甘心的說道:“可是姑爺,我們真的就這樣放棄了九江城?這也未免太可惜了吧?而且,沒有了九江城,我們就沒辦法跟小鬼子打巷戰了,這要是打野戰,肯定會更加困難。”
“那也未必。”徐銳說,“讀過塞翁失馬沒有?”
“小婢讀過。”小桃紅說道,“說是有個老頭,有一天他養的馬丟了,他的鄰居就跑過來安慰他,讓他不要太難過,老頭卻說,誰知道這是好事壞事呢?結果過了沒幾天,他的馬就回來了,還帶回來好幾匹胡人的駿馬。”
“所以說嘍。”徐銳微微一笑說,“丟了九江城,不見得就是壞事?”
說完了,徐銳又環視著車站四周的防禦工事說:“至少,川軍弟兄已經在前面的兩個山頭上修建好了堅固的防禦工事,我們以原有防禦工事為依託,再在車站外圍的樹林子裡挖幾條戰壕,很快就能夠構築起一條完整的防禦工事鏈。”
說話間,守在電臺前的一個川軍老兵忽然跑過來報告說,有訊號進來了。
小桃紅便趕緊坐到電臺前,戴上耳機,然後將電訊號抄錄下來再根據密碼本轉譯成為文字,卻是從大梅山轉發過來的薛嶽的命令。
薛嶽命令川軍第七九九團至少守住九江五天。
“姑爺,現在怎麼辦?”小桃紅苦著臉說道,“九江已經丟了。”
“沒事,九江雖然丟了,可九江車站還在咱們手裡,只要車站不丟,小鬼子就算奪回了九江也沒用,他們的軍需物資也一樣運輸不上去。”徐銳擺了擺手,又道,“立刻使用明碼給薛將軍回電,就說十天之內,鬼子休想從九江往湘贛前線輸送一顆子彈,一粒米!”
“明碼?”小桃紅有些猶疑的說,“這會不會不太好?”
“沒事,就用明碼。”徐銳斷然道。
小桃紅便不再多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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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日本海軍江防艦隊的炮艇已從安慶碼頭接到了板垣徵四郎,小鹿原俊泗、山上武男等十幾個特種兵也已經跟板垣徵四郎彙合了。
“司令官閣下。”小鹿原俊泗啪的收腳立正,頓首說,“華中派譴軍直屬特戰大隊,大隊長小鹿原俊泗奉命向您報到!”
小鹿原身後的山上武男、五十嵐翠等人也都跟著頓首。
板垣徵四郎回了禮,笑著說:“喲西,都是帝國的精英哪!”
“司令官閣下過獎。”小鹿原俊泗再次頓首,說,“卑職慚愧。”
“以前的事就不再提了。”板垣徵四郎拍了拍小鹿原的胳膊,又說道,“但是今後,就讓我們共勉吧,總而言之,一定不能再讓徐銳為所欲為,一定不能再讓大日本皇軍蒙羞,一定不能再讓天皇陛下難堪,好嗎?”
“哈依!”小鹿原俊泗再次頓首。
“報告!”一個通訊參謀忽然走進來,頓首報告說,“司令官閣下,上野閣下急電,步兵第二十三旅團已進至湖口待命!”
“喲西。”板垣徵四郎聞言欣然點頭。
誠如徐銳所料,板垣徵四郎並不打算從前線撤回部隊去反攻九江,而是將原本駐紮在浙西警戒國民軍第三戰區的步兵第二十三旅團給調了過來。
步兵第二十三旅團跟之前在肥城被獨立團所重創的菊地旅團,同屬於第十八師團,由於菊地旅團在肥城之戰中傷亡太過慘重,所以武漢會戰中,整個第十八師團都被排除在一線主攻任務之外,只擔負皖南的警備任務。
來到中國之前,板垣徵四郎就已經研究過戰場形勢,認為只要留下一個步兵旅團,就足以保證皖南的安全,多出的一個步兵旅團正好反攻九江,所以板垣徵四郎人還在日本,就給第十八師團的師團長牛島貞雄下了令,命步兵第二十三旅團向西,從湖口渡過鄱陽湖,從正面攻擊九江。
板垣徵四郎原本以為步兵第二十三旅團還要半天才能夠趕到,卻不想居然早到了,這下他心裡就已經有底,也可以鬆口氣了。
“喲西。”板垣徵四郎欣然點頭說,“這下奪回九江再無懸念。”
小鹿原俊泗聞言微微皺了下眉頭,說道:“司令官閣下,請恕卑職直言,現在就斷言奪回九江再沒有懸念,恐怕是為時過早。”
小鹿原俊泗這話說的可以說是很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