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懂?謙虛了吧。”賽紅拂狠狠的剜了徐銳一眼,又,“你要是隻是略懂女人,當年名震上海灘的複興社頭號女殺手黑玫瑰,她至於對徐團長你這樣念念不忘?鬼子才剛有所異動,她就立刻示警來了。”
完了,賽紅拂又氣哼哼的把手裡的電報抄紙遞過來。
徐銳笑著接過電報,卻是江南發來的密電,內容只有一條,日軍大本營已經派譴有“首席軍刀”之稱的畑俊六接替切腹自殺的杉杉元,擔任華中方面軍司令官,目前畑俊六正搭乘中島g5n深山陸上攻擊機星夜飛赴南京。
畑俊六?徐銳哂然,歷史上,松井石根遭到解職之後,接替的就是這個所謂的首席軍刀畑俊六,不過相比他的前任松井石根,畑俊六的表現實在有些差強人意,他所指揮的兩場大型會戰,徐州會戰以及武漢會戰,所取得的戰果遠無法跟淞滬會戰、南京之戰相比!尤其武漢會戰,要不是他手下還有個岡村寧次,沒準武漢會戰的結果就可能改寫。
據史料記載,畑俊六在日俄戰爭中的雞冠山一役中,被俄軍士兵的一顆子彈打穿了肺部,從此落下了嚴重的肺疾,既不能夠生氣,也不能夠著急,因為一生氣、一著急就會引發劇烈的咳嗽。
想到這,徐銳忽然間心頭一動,有了個絕妙的主意。
賽紅拂還在那裡拈酸吃醋,:“徐大團長,江大美人這麼著緊你,你真就忍心把她一個人晾在南京?不如向上級打個報告把她調回根據地吧,那你不就真的可以左擁右抱了麼?嘖,當年名震上海的兩大殺手,白蓮花、黑玫瑰都成了你的情人,你好得意喲。”
“別鬧。”徐銳,“有正經事。”
賽紅拂撅著嘴:“還有比這更正經的事?”
徐銳便怒了,一把摟過賽紅拂的嬌軀,再伸出蒲扇般的大手在她圓滾滾的上扇了一大巴掌,惡狠狠:“再敢胡鬧,家法伺候!”
賽紅拂便雪雪呼疼,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憐兮兮的看著徐銳,:“你還真下得了手,你這禽獸。”
徐銳哼一聲,又:“再敢胡鬧,更禽獸的事情我都幹得出來。”
一邊,徐銳一邊側過眼神,不懷好意的打量著賽紅拂鼓鼓的胸脯。
賽紅拂便趕緊用雙手護住了胸脯,嬌嗔著:“禽獸,光天化日的,你可不要亂來,快啥事?”
徐銳費了好大勁才抑制住蠢蠢欲動的二兄弟,:“馬上以大通社獨家評論員的名義發一條簡訊,簡訊的標題就是‘勿謂言之不預也’。”
“勿謂言之不預也?這算什麼評論?”賽紅拂,“沒頭沒尾。”
“這你別管,你只要按我的意思寫。”徐銳完,就開始繞著自己辦公室來回踱步,一邊踱著步一邊口述簡訊,“半個月前,老子就過,讓你們洗幹淨屁股等著,多則一個月,少則半個月,我們大梅山團一準會來幹爆你們的腚眼子……”
賽紅拂紅著臉:“這這,這也太粗俗了吧?”
“要的就是這個粗俗的勁。”徐銳嘿然道,“跟鬼子你文雅個什麼勁?他們原本就是禽獸,是畜生,畜生懂什麼文雅?”
“真被你打敗了。”賽紅拂白了徐銳一眼,還了句徐銳常的口頭禪。
徐銳嘿嘿一笑,接著道:“半個多月前,我就讓你們洗幹淨屁股等著,結果怎麼著?被爆菊了吧?可爽利否?哈哈!”
賽紅拂:“這兩個哈也要寫上?”
“寫上,一個不能少。”徐銳,“必須得讓畑俊六這個老鬼子看到咱們團現在的這股子囂張勁,這可是老子專門送給畑俊六這個老鬼子前來南京上任的賀禮,必須得隆重,必須得有特色。”
“賀禮?”賽紅拂,“你這是下馬威吧?”
“下馬威?還沒完呢,接著再寫。”徐銳嘿嘿一笑,又,“畑俊六,聽你這老鬼子曾經參加過日俄戰爭,還讓俄國人打了個半死,靠著裝死才從戰場上僥幸撿回一條命,俄國人傻,我們中國人可不傻,老鬼子你聽著,多則半年,少則一個月,我大梅山團必取你狗命,最後鄭重奉勸一句,我大梅山團言出必行,勿謂言之不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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