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當陸啟蒼在專心致志看書的時候,門吱呀一聲開了,陸啟蒼視線照樣放在古書上,隨口說了句:“累就先上床吧。”
見沒人應,陸啟蒼這才抬頭,只見從門扇後邊伸出一條白花花的大長腿,陸啟蒼笑了一下,看那小狐貍能整出什麼么蛾子。
那條腿妖嬈地揚了幾下,門後邊半張臉試探性地露出來,像是在偷看陸啟蒼的反應,沒想到人家壓根兒就沒看。
白湖咳了一聲,陸啟蒼還是沒理會,白湖又用力地咳了兩聲。
陸啟蒼說:“嗓子怎麼了。”
見陸啟蒼搭理他了,白湖暗地裡偷著樂,故作矜持地進房裡關上房門,邁著一雙白腿往書桌那走去,腰一抬,屁股一提,半個身子就坐在書桌上了。
沒想到陸啟蒼還是照樣看書!不看他!
難道是他魅力不夠?!
不行!他得加把勁兒!就不信陸啟蒼不為所動!
白湖又露出帥氣的笑容,身子一歪就側躺在書桌上,一手支著腦袋,曲起一條長腿在書桌上磨蹭。
在陸啟蒼的餘光裡,白湖做什麼他都知道,眼前這玉體橫陳的美景說不動心是假的,可他還想看看白湖能為了勾引他騷到什麼程度。
白湖身上帶著沐浴後的清香,面板白皙,一雙美目盯著陸啟蒼看,淡色的唇輕抿著,因為現在的姿勢原本不就長的t恤顯得更短了,藏在薄薄布料下的肌膚若隱若現,再加上那光滑的長腿分外勾人……
陸啟蒼喉結滾動。
白湖見狀伸出手先是在陸啟蒼臉上輕浮地劃了一下,接著就摸到陸啟蒼的胸膛,那是每次完事之後筋疲力盡的港灣。
陸啟蒼不是柳下惠,壓抑住要把白湖摁在書桌上狠狠欺負的念頭,淡淡的撩起眼皮看白湖:“不是說累了麼,還不去躺著。”
聽到這話白湖氣得快冒煙兒了!他就不信這個邪!
一咬牙,白湖坐起身來,面向陸啟蒼,陸啟蒼目及之處白茫茫一片,白湖的腳還伸到陸啟蒼身上按壓,碾磨,美曰其名是在做按摩,陸啟蒼心裡樂得不行,照樣還是一副無所謂的面孔。
隱約可見陸啟蒼額頭上的青筋——這都是忍的。
怪只怪陸啟蒼的功夫太厲害,表面上照樣一副冷漠的樣子,實際體內深處正在不停湧出足以焚燒一切的火紅巖漿,一旦爆發就是滅頂的滔天巨浪!
白湖還在不怕死地繼續挑逗,他似乎忘記這幾天晚上哭著被陸啟蒼欺負的場景——
正當白湖以為沒效果的時候,腳底下的陸小蒼卻猛地有反應了,在白湖的一聲“咦?”當中,陸啟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掀翻白湖趴在書桌上!
“啪!”巴掌著肉的聲音!白湖被打屁股了!
捏著白湖的屁股,陸啟蒼湊到白湖耳邊惡狠狠地說:“我看你是越來越得寸進尺了!”
接下來可想而知,白湖被懲罰了。
明月在夜空中高掛,銀光灑向大地,後院的花草樹木靜靜地沉睡著,只有屋子裡還亮著微光。
吱——吱——吱——
屋裡的兩人聽不到院子裡的蟲鳴聲,只聽到彼此的呼吸聲。
夜色如水,陸啟蒼和白湖在屬於他倆的小天地裡“修煉”,為了不吵到老道,陸啟蒼還捂著白湖的嘴。
……
到了半夜陸啟蒼問:“能走麼?”
“能……”死撐著的白湖腳尖哆嗦著剛落地,腿就軟了,跌在陸啟蒼懷裡。
嗤笑一聲,陸啟蒼寵溺地親了一下白湖的臉:“還知道要臉呢?”
這才將白湖橫抱起來往床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