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還是像前天晚上一樣,陸啟蒼泡了藥水之後白湖給陸啟蒼擦身體,白湖這兩天都是趴在書桌那睡的,醒來手腳麻痺。
到了第三天,老道熬了一碗中藥,白湖扶起陸啟蒼,老道來喂,可是喂到嘴邊的藥水都沒進到嘴裡,沿著嘴角流回碗裡面,餵了幾次之後,一碗藥也涼了一半。
“鍋裡還有,我在去舀一碗來。”老道拿著碗出了屋子
老道拿藥來了,見白湖正在發愣,說:“藥來了,要不然我們用吸管試一試?”
白湖說:“師傅,你先出去吧,我有辦法讓他喝下藥。”
老道也沒問是什麼方法:“好,你來,我去前院看看。”
等老道出去掩上房門之後,白湖扶起陸啟蒼半靠在自己身上,端起藥碗喝一口,然後低頭嘴對嘴將口中的藥水渡給了陸啟蒼,並且幾乎沒流出來多少,大部分都被陸啟蒼喝進去了,白湖很高興,又喝一口藥再渡過去,兩人的唇緊密貼合著,陸啟蒼淺淺的鼻息噴灑在白湖臉上,白湖心裡卻是小鹿亂撞……
白湖正把最後一口藥渡進陸啟蒼嘴裡,突然有一條滑滑的東西鑽進自己的嘴裡,先是壓著他的舌,然後又卷著他的舌在口腔裡糾纏!
“唔!”白湖反應過來了!
因為陸啟蒼的大掌包裹著他的後腦勺不讓他離開!可氣的是陸啟蒼的眼睛卻是閉著的!
陸啟蒼的舌掃過白湖整齊的齒列,然後才退出舌頭吮吸白湖柔軟的唇瓣,白湖瞪大眼睛被吻了好一陣,腦袋都發懵了,這才緩過來猛地推開陸啟蒼。
“咳咳——”陸啟蒼背部撞在床板上咳嗽著。
白湖想上去扶吧,又不好意思,不扶良心過意不去,尷尬地說:“醒了怎麼也不說一聲!”
陸啟蒼咳了之後躺在床上笑,手背搭在腦門兒上抿了抿嘴唇,似乎是在回味白湖的味道:“被你吻醒的。”
“那不是吻……”白湖低聲說著。
“我說是就是。”陸啟蒼伸手把白湖拽過來坐在床沿,抹去白湖唇上殘存的津液。
“我是在給你喂藥。”
“我知道,你不用解釋了,”白湖老實巴交地模樣的模樣令陸啟蒼笑意更濃,“不過你這喂藥的方法我很喜歡,下次再來。”
說完揉了一把白湖的頭發。
“別,”白湖說,“我倒是希望你不要再受傷。”
陸啟蒼挪了挪身體,舒服地躺著:“有些事是避免不了的。”
“你昏迷兩天兩夜了,再不醒我要考慮要不要把你送醫院去,”
“還好你沒送我去醫院,醫生查不出病因,”陸啟蒼往床裡側的空位拍了拍,“上來吧,我知道你也兩天沒睡好了。”
“……”
“上來啊,我都醒了。”
白湖這才爬上床去,躺在陸啟蒼身邊,心想人醒了,他終於可以睡個好覺。
正當白湖閉上眼醞釀著入睡,陸啟蒼說:“小狐貍,我昏迷的時候你是不是很擔心。”
“擔心啊,”白湖說,“我急的時候,師傅還讓我別著急呢。”
知道白湖是不會撒謊騙人的,陸啟蒼心情大好,聲音懶懶地:“師叔是見怪不怪,做咱們這行遇到不同的妖魔鬼怪,受傷是難免的。”
“可是我是第一次見你受傷到暈過去,又不能給你輸送妖力替你療傷,能不急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