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湖抬手摸了摸毛茸茸的耳朵:“我的耳朵不髒……”
“那你別浪費了這麼好的藥浴。”
只是沒想到陸啟蒼這麼隨口一句,白湖騰地一下站起來了,陸啟蒼手裡的毛巾再次掉進水裡,眼巴巴地看著白湖低頭看大腿根部洗幹淨了沒有……
“咕咚——”陸啟蒼咽口水的聲音。
這小狐貍簡直是在引人犯罪!
腦海裡回蕩著“狐媚之術狐媚之術狐媚之不能看啊不能看啊……”變成了“好漂亮好漂亮挪不開眼了……”
白湖轉過頭驚訝道:“你、你怎麼!”
鼻子癢癢的,陸啟蒼抬手抹了把鼻子,瞪大眼睛!他竟然流鼻血?他不就看個男狐貍的裸體麼至於嗎?!
陸啟蒼仰頭止血。
白湖蹙眉:“陸啟蒼,你氣血太旺盛了。”
“廢話,”陸啟蒼罵道,“老子我血氣方剛,一定是今天的藥量有點多了!”
其實還是自己的原因,與藥水無關,為了面子陸啟蒼只好這麼說了,總不能對白湖是因為你的身體太誘惑吧?白湖以後怎麼看他?
就這樣,陸啟蒼塞著一邊鼻孔直到泡澡完畢,套上褲子就出了浴室,白湖正擦著身子呢,一抬眼陸啟蒼就不見了。
白湖撓了撓頭覺得今晚的陸啟蒼有點莫名其妙。
回到房間的陸啟蒼深呼吸幾次,把堵鼻孔的紙巾拔出來狠狠丟進垃圾桶,又坐在書桌那看書。
白湖進到屋裡見陸啟蒼眉頭緊皺,看似專心致志地看著古籍,上半身還沒穿衣服,把房門關上後就去拿了件系帶的衣服走過去要給陸啟蒼披上,陸啟蒼一把握住白湖的手腕。
“小狐貍你要幹嘛。”陸啟蒼一臉警惕。
“我怕你著涼啊。”白湖越發覺得陸啟蒼奇怪了。
“哦,”陸啟蒼接過白湖手裡的衣服穿上,帶子隨意繫上,結實的胸膛半露,“謝了,你去玩你的吧。”
白湖像平時一樣坐在旁邊的圓凳上:“我也不知道要玩什麼。”
想了想,陸啟蒼挑眉:“小狐貍,要不要玩點兒刺激的?”
“刺激的?”白湖眼中閃著躍躍欲試的光芒。
“對,”陸啟蒼放下手裡的書,帶著點兒循循善誘的意思,“這個遊戲要在床上玩兒最舒服,過程時快時慢,但是很爽,到了盡頭你會很興奮的遊戲。”
“好啊好啊!”白湖兩眼放光,“是什麼遊戲?”
陸啟蒼眼中閃過一抹精光,劍指夾著一方形扁平的小盒“錚”地一下出現兩人面前:“飛行棋!”
就這樣,兩人上床玩飛行棋去了,白湖從一開始坐著變成趴著,玩的不亦樂乎!
白湖:“六六六!六啊!”
陸啟蒼:“三!三!三!”
“六!六!六!”
“到我了到我了——”
“你跑太快了!”
“沒辦法誰讓我技術好。”
“你這是運氣好!看我的!”
“哈哈!六!我又可以出飛機了!”
“我可以跳!在你前面!”
“……”
老道路過兩人的房間笑著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