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濂逃出來的時候,身體漲得生疼。
感覺到自己身體的緊繃,高濂出了滿頭的大汗。
禽獸啊禽獸!
你剛剛想對一個喝醉的少女做什麼變態的事情!!
簡直就是畜生不如!
高濂恨不得給自己兩耳光子清醒清醒,深深呼吸一口,最終還是找了個衛生間鑽了進去。
解決完生理問題,高濂才舔著老臉走出了酒店大門,自己認命地找了個快捷酒店躺了一晚上。
可這一天晚上,他做夢了。
夢裡的東方軒雅坐在他身上搖曳,雪白的身子像是海草一樣柔軟飄搖,他的視線就這麼跟著她搖啊搖啊搖,然後……天亮的時候,發現內褲似乎不能穿了。
要命……
活了三十年的人生,高濂沒試過這麼憋屈。
這種憋屈不只是身體上,就連心裡也覺得堵得慌。
真是荒太久了,想女人了。
可是在夏國嫖|娼是犯法的,他想找個人解決都沒地找。
高濂覺得自己有點可悲,嘆了聲氣,還是認命地出了門去了帝都總局打報告。
就在東方軒雅同一家酒店的套房裡。
光裸的兩具身體坦誠相待,彼此之間親密無間,
施媚枕在男人的手臂上睡得香甜,而時令衍摟著她的腰,陽光照在他們身上,歲月恬靜美好。
如果這一份恬靜沒有人破壞的話,就更完美了。
一大早,時令衍的手機就一直在響個不停。
而且響起的還是時令衍的私人號碼。
施媚嚶嚀一聲,伸手將他推了一把,“接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