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園裡，空氣清新。
白先生領著時令衍到了一處長椅坐下，臉色陰沉，“昨天晚上月潔打電話給你，說什麼了？”
時令衍早有預料，反問，“她怎麼說？”
“現在是我在問你，”白先生很不高興，“令衍，我從小看著你長大，我知道，你不喜歡月潔，所以我一直都在勸月潔不要對你太上心，我也知道，你的性格，再不喜歡月潔，也不會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來，但我沒想到，僅僅只是短短几分鐘，你就能把月潔害成現在這樣，你究竟對她做了什麼！”
時令衍唇瓣抿成一條線，道：“昨晚她打電話給我的時候，我跟我女人在親熱。”
白先生面上有過訝異，“你又有女朋友了？”
又？
時令衍不太喜歡這個字，但還是點了點頭，“是。”
“這一次又是誰？”
“這個跟您沒關係，”時令衍道，“月潔是怎麼告訴您的？”
“哼，”白先生面上鐵青，“這個丫頭是鐵了心要護著你，根本什麼都不肯說！”
時令衍的心下微松，點了點頭。
“令衍，我只問你一個問題。”
“您問。”
“如果，我說如果，如果不是因為月潔八歲那年被檢查出來有心臟病，你會不會喜歡她？”
時令衍覺得這個問題有些好笑，迎著白先生的目光，認真搖頭，“不會，從小到大，我都把她當妹妹一樣看，以前是，以後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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