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陳姨誤會了，”時令衍打斷她的喋喋不休，微微斂眉，沉聲道：“我們是夫妻，關起門來做了什麼，還要給陳姨知道？”
時老太太眼睛一亮，“什麼意思？”
時令衍站起身來，沒作聲，邁步就走。
時老太太立即跟上去，追問道：“真的？”
時令衍低低應了聲，直接推開房門。
時老太太不依不撓，道：“夫妻之間的事情，你們都做過了？”
聲音不大，可施媚就在裡面剛準備洗澡，這會兒門還沒關，就聽到了時老太太的聲音。
施媚豎起耳朵來，等待著時令衍的回答。
可時令衍就像是死了一樣，一聲不吭。
時老太太急死了，催促道：“你快說啊，你這孩子，怎麼一點都不理解老年人的心情呢！”
時令衍有些不耐一樣揚了揚眉，反問：“您說呢？”
“我有沒有可能『性』抱上曾孫，你給個準話吧！”時老太太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樣子，道：“我也不是不開明的人，如果你實在是喜歡這個傻子，那你就喜歡吧，反正你也看不上別的！”
“是，”時令衍說完，直接推著時『奶』『奶』的肩膀走出去，“我挺喜歡傻子的，不勞您費心了，早點睡吧。”
“美國這時候還是白天呢，我睡不著！”
“那去『騷』擾爺爺。”
時『奶』『奶』：“……還是不是親孫子了，你爺爺身體可沒我這麼好。”
回應她的，是一塊結結實實的門板。
時老太太看著門板，也不生氣，而是有些興致勃勃地搓了搓手，開心唱了起來：“哎呀哎呀要抱曾孫啦，哎呀哎呀~”
而房間內。
時令衍送走了『奶』『奶』，就聽見裡面咿呀咿呀傳出來的歌聲，“腦公腦公~如果你愛我，就多多滴抱抱我~抱抱我~抱抱我~噢噢噢~”
嫩聲嫩氣的嗓音，帶著甜糯糯的歡樂。
陳姨：“別把泡泡吹得到處都是，難打掃！”
施媚：“嚶嚶嚶，陳姨偷看人家洗澡，壞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