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手段？
嘖嘖。
這老頭，焉兒壞！
……
時令衍把自己從頭到尾都搓了一遍，幾乎要磨破皮了，才停了下來。
面板被摩擦得發紅，線上條分明的肌肉上尤其惹眼。
時令衍走出來的時候，施媚已經重新睡著。
屋裡只留下了一盞小夜燈，柔和的光籠罩著床上的女孩，滿室的寧靜。
可時令衍卻是徒生一股燥意。
從床頭的抽屜取出煙盒，時令衍點燃一根菸，靜靜坐在了沙發上。
施媚是被菸草味燻醒的。
很淡。
卻是極其熟悉的。
時令衍很少在臥室裡抽菸。
因為她說過，煙味會影響她的睡眠。
從那以後，時令衍都儘量避免。
現在……
施媚蹙了蹙眉，扭了扭身子調整姿勢，聲音含糊喊了聲：“老公……”
時令衍以為她是夢囈，可沒過幾秒，就瞥見她從床上爬了起來。
沙發距離床不遠。
施媚拽著身上的小被子，朝著他一點一點挪過去，纖細白嫩的小手伸得長長的，想要去抓他。
時令衍不著聲『色』站起身，抖了抖菸灰，緩聲道：“睡醒了？”
施媚鼓起腮幫子，聲音嬌嫩嫩，喊道：“要跟老公一起睡！”
時令衍真是討厭死聽到這句話了，狠狠吸了一口煙，將菸頭掐滅。
淡白的煙霧吐出來，時令衍聲音似有低嘆，“聊聊吧。”
施媚詫異。
這還是時令衍第一次主動跟小傻子說出這種，嗯，像是面對正常人的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