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靜在壽宴上就一直注意著兩人的動向,見著兩人走了之後就立馬跟了過去。
見著兩人在窗臺邊說話,也沒有注意到他們在說什麼,關靜上前一下子拉開柳邵越,看著溫桐有些激動地反問,“你究竟想怎麼樣?”
對於關靜的出現,溫桐有些猝不及防,卻也立馬反應過來。
“我想怎麼樣?”溫桐冷冷反問,“我想怎麼樣難道柳夫人不知道?”
關靜看著溫桐,不由地後退了幾步正好撞上後面的柳邵越。
溫桐拿出手機,把之前的錄音片段放了出來,看著關靜煞白的臉,溫桐冷冷說道,“我父母當年的事情,不知道,柳夫人願不願意和我說一說呢?”
在這裡和關靜攤牌是溫桐沒有想過的,畢竟在這裡是不合適。
“究竟是為什麼,那是你的好友,你卻那樣對她。”
“我能怎麼樣,我也不想的,到崔婷她太正直了,在她知道那幅作品是出自他人之手的時候,就準備吩咐讓人把它給撤下,可是那是我呼聲最高的作品,那次的會展,可能會讓我一舉成名,我怎麼可以錯過。”
回憶著那不堪的往事,關靜捂著臉,邊說邊蹲了下去,看著很是狼狽。
她怎麼可以讓她的孩子以私生子的身份存在,那是對他們多大的傷害,只有身價高了,她才有能力進到柳家。
“所以只有她們消失,會展繼續,我的畫在那才有機會。”
“那你有沒有想過我媽媽和你的感情,想過你們學習畫畫的信仰。”溫桐看著關靜說道。
“她在美術造詣是天才,是讓我望塵莫及的高度,只要他在一天,我就永遠不可能出頭。”
“與其說是那幅畫還不如說是因為日積月累的嫉妒……”
那段錄音像是開關,又或許是壓倒的最後一根稻草,關靜全盤托出,溫桐也全部錄了下來。
“我從來就沒有想過私生子的身份會於我如何,也許我會被人嘲笑沒有父親,親子會上只有你來參加,別人會用異樣的眼光看我,那些對我來說不重要,我在意地是我的母親為了名利,為了進柳家而去傷害一個在自己狼狽的時候拯救自己的人。”
柳邵越的指間不知道什麼又點上一根煙,搭著窗臺上任它在空氣裡燃燒。
“但是,這麼多年,也許你不是在意如果不進門我會是私生子的身份,而是在意這個柳夫人,關畫師帶給你名利。”
……
把錄音交給警察處理之後,眾人嘩然,一代藝術大師的形象轟然倒垮。
而卻因著如此,像著是連鎖反應一般,柳家一行人有過不堪史的人一一被爆出,龐大的柳家一時間‘死傷無數’
柳老爺子一個氣急攻心,病倒在醫院需要休養,柳家一切事務大小落到長孫柳邵越和次孫柳池手上。
接到銀行電話的時候是溫桐剛回到king的第一天。
“嗯?銀行?”坐在位置上,溫桐皺著眉頭重複了一遍,她這些日子做的事情和銀行掛不上勾吧。
“是的,有一些事情要您親自過來辦理一下。”那頭的人應道。
“好,我會按時間過去的。”溫桐應道。
那頭應了一聲之後就結束通話了。
溫桐把手上的事情處理完之後,和inda說了一聲之後就出發去銀行。
一到銀行,就有工作人員上前來。
“溫小姐這邊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