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兄如父。”柳邵越淡定接話。
柳池乖乖地站回牆角,這句話柳邵越以前也和他說過,並且很好地執行了。
又坐了一會兒之後,溫桐和jesse就告辭了。
坐在後座,溫桐看著坐在前頭的jesse出聲說道,“怎麼樣?”
jesse靠著椅背,不著急發動車子,只是悠悠地說道,“她說我已經看開了,只是還無法正視自己的內心。”
“那你呢?”溫桐反問。
“我……”jesse一頓。
“我不知道……”
把溫桐送回家之後,jesse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將車來到江邊。
降下車窗,江邊的等吹散了車裡悶熱的空氣,jesse指間夾著點燃的煙,腦子裡不斷閃爍著他抓不住的畫面。
不知過了多久,扔在副座的手機響了又響,大概有他不接它就不停的架勢,在聽了好幾遍的手機鈴聲時候,jesse才慢慢地拿起手機。
也沒看是誰,就直接接了起來。
一接電話,那頭就傳來恬噪的聲音,“是jesse溫庭深嗎!”
眉頭一皺,jesse‘嗯’了一聲,“你是哪位?”
“我是送快遞的!有份快遞要你親自簽收!”那頭的聲音直接蓋過了江邊其他聲音,而且還在持續加大。
“嗯?快遞?”jesse眉頭一皺,他沒買什麼東西。
“對!寫著你的名字!快點過來,我在你家門口等你!”說完,那頭的電話就結束通話了。
看著傳來‘嘟嘟——’的忙音,jesse有些沒反應過來,但是再想了想之後,還是發動車子回家了。
家門口,淩澈架著白藝,偶爾抬手拍拍她的臉,“白藝小朋友,快醒醒,心上人要來了。”
白藝喝了爛醉,整個人都搭在淩澈身上,嘟囔著出聲說道,“什麼嘛……心上人?你啊?”
“死鴨子嘴硬,你這樣子是不行的。”淩澈看著白藝說道。
“我才沒有什麼心上人……那個混蛋……”白藝說著,對著淩澈的臉就是一個酒嗝。
忍著惡心不把白藝拋開,淩澈看著她出聲說道,“好好好,你沒有心上人,不要再對我打嗝了,老惡心了,也別吐我身上啊,我衣服新的,今天第一次穿的。”
看著淩澈,白藝笑了笑,做了嘔吐的動作,看著他一臉視死如歸的樣子,笑著抬手拍了拍他的臉蛋,“怕啊?那就別惹我,要不然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好好好,站好了,等人來收貨。”扶著白藝的腰又讓她靠著牆站好。
“不要靠牆站!你扶著我!”一碰到牆白藝就條件反射般地彈開,撲在淩澈身上。
淩澈一個猝不及防,往後退了幾步,差點真的讓白藝給撲倒在地。
站在原地,白藝看著淩澈笑得一臉欠揍地說道,“小樣!”
“哼,我不和醉酒的人置氣。”淩澈說道。
jesse出電梯門的時候就看到了這樣了一副場景。
感覺心猛地讓人一抓,jesse手插著口袋,看著兩人譏諷著說道,“就是想讓我來看這個?”
看著晃了晃的白藝,淩澈抬手虛扶了一下,轉頭看著站在電梯前的男人出聲說道,“你別誤會,我送她過來的。”
白藝腳下有些輕浮,看人都有些重影,卻在聽到那個聲音的時候有一瞬間的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