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桐笑了笑,拿起一個橘子給洛溪剝了起來。
柳邵越和顧慕琛說完了事情之後,就和楊夏一塊兒走了。
楊夏幫忙拿著衣服跟在柳邵越的後頭走著,時不時抬頭睨了眼前面的人。
也不知道是不是柳邵越後面也長著眼睛,在楊夏睨的不知道第幾眼之後,柳邵越轉頭,看著楊夏有些無奈地抬手拍了下她的腦袋,“幹什麼呢?專心走路。”話完,就直接接過楊夏手裡的袋子,繼續走在前頭。
楊夏是自己一個人開車過來,站在車前,楊夏剛拿出車鑰匙,只聽見‘嘀——’的一聲,車鑰匙就被拎走了。
看著有些輕車熟路的柳邵越,楊夏皺著眉頭把袋子扔到後座,然後又坐到副座去了。
在車開出車庫之後,楊夏憋了一路的話終於在她轉頭看向柳邵越的時候說出來了,“柳邵越,你和溫小姐究竟是什麼關系啊?”
“嗯?”柳邵越一挑眉。
“你和溫小姐啊,還有顧先生。”楊夏重複了一下,明明看著和溫小姐比較親暱,但好像幾乎都是和顧先生再說話。
“就是朋友啊。”柳邵越打了方向盤轉了方向之後出聲回答說道。
又是一陣沉默,許久,楊夏才悶聲並嚴肅地說道,“柳邵越,朋友妻不可欺啊。”
柳邵越重重地踩了剎車,轉頭看著讓安全帶還收回來的楊夏似笑非笑地說道,“你覺得我喜歡溫桐?”
楊夏頓了頓,想了想,又點點頭。
“我是喜歡她,但是那是一個兄長對於妹妹的關愛,溫桐在這之前生活的軌跡,是我改變的,如果不是我她也許會更幸福,怎麼著我也要做一些來補償她。”柳邵越邊出聲說著邊注意著楊夏皺巴的小臉慢慢松開。
“哦。”楊夏點頭。
沒有回柳家,柳邵越直接來往自己在這裡購置的一套公寓。
“那你自己上去可以啊?”
樓下,楊夏看著柳邵越出聲說道。
挑了挑眉,柳邵越直接搖頭,“肩膀那還是有些痛。”
“嗯?醫生檢查不是說好了嗎?”楊夏出聲。
“那是外傷,我說的是內傷,起碼菜是做不了。”柳邵越出聲說道。
看著柳邵越臉上寫滿了真誠,楊夏不由得點了點頭,“那你先上去,我去給你買著菜,晚上給你做頓好的再走。”
“嗯。”柳邵越點頭。
jesse帶著白藝來拜訪的日子,是溫桐在做完産檢的時候。
“幾個月了?”jesse攬著白藝坐下,靠著溫桐出聲說道。
“六個月。”溫桐回答。
“這麼快,上次不才四個多月。”jesse一臉驚訝。
“上次見面是在我去公司找你的時候。”溫桐睨了眼jesse出聲說道。
“我的意思是……”jesse想了想,動用了自己對於中文的畢生所學,“我每天都想你,所以就好像昨天才見你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