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剛剛回去給你拿東西的時候,路過柳夫人房間的時候聽到的。”楊夏說著,怕柳邵越不相信,又點著頭看著柳邵越說道,“真的,我沒有騙你,我聽得清清楚楚的。”
柳邵越看著楊夏點點頭,“當成什麼都沒發生過,剩下的我來處理。”
再次見到關靜的時候,是在醫院。
聽說,同住院的還有柳邵越。
溫桐先折去看柳邵越。
病房裡除了他,還有之前看到的女孩,柳邵越介紹過,叫楊夏,根據她的自我介紹,是一名心理醫生。
“怎麼樣了?我這剛出院沒幾天,你怎麼進來了。”將果籃放到一旁的桌子上,溫桐看著柳邵越說道。
“小傷。”柳邵越說道,“怎麼知道的?”
“我聽說好友說的,槍傷算小傷,阿柳哥哥心真大。”溫桐看著柳邵越出聲說道。
“我也是這麼說的。”楊夏將洗好的葡萄遞到溫桐面前,點著頭贊同地說道。
柳邵越看向楊夏眉頭一皺。
聳了聳肩,楊夏無所謂地走開了。
見著楊夏在一旁坐下,柳邵越看向溫桐說道,“你自己一個人過來的?”
“不是啊,還有阿琛,他去停車場停車,我在一樓下的車。”溫桐看著柳邵越說道。
“時間有點久了吧。”柳邵越出聲說道。
話剛落,門就被推開了。
司景陌站在門口,看著溫桐出聲說道,“小嫂子,慕他受傷了。”
一些擦傷,還有一道刀傷,醫生再給他處理,刀傷說至少要縫兩針。
溫桐不敢看,扭頭跟著司景陌出去了。
“會是誰做的?”
“最近慕的死對頭似乎放出來了,估計又要不消停了。”
溫桐擰眉,想了一下,以前確實有一個顧慕琛的死對頭,兩個人鬥個不停,之到顧慕琛把他一鍋端了,進牢裡關了十年。
“最近都小心點,齊申那個人既然出來,那就像是瘋狗放出籠子,會亂咬人。”
“當初就應該讓他直接在裡面躺著。”墨伊在一旁聽著出聲說道。
“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司景陌說著,給墨伊倒了杯水。
沒有理會那兩人,顧慕琛看著溫桐說道,“還要去見關靜?”
“先回去吧,總要去見關靜的。”放下手裡的叉子,溫桐看著顧慕琛說道。
刀傷在手臂上,衣服早在剛剛就讓醫生給剪開了,司景陌在辦公室裡找了件襯衣讓顧慕琛套著。
衣服有些偏大,顧慕琛穿著鬆垮,挽著袖子露出傷口,沒有受傷的手臂搭著溫桐給他的黑色風衣,不過他並不是很想穿。
“走吧走吧,回家啦,你現在這個樣子真像是流浪漢。”溫桐看著顧慕琛說道,剛剛她就和墨伊說好,她送他們回去,車子,在剛剛就回廠重修了。
顧家,顧媽送湯過來,看見顧慕琛的時候一臉驚訝,“怎麼了?才出去一趟回來就成病號了?”
搖了搖頭,顧慕琛表示自己沒事。
“爸爸怎麼了?”溫萇煦聞聲拋下玩具跑了過來,
“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