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了沒有?阿景今天沒上班。”溫桐下了床,湊近墨伊問道。
病號服穿在她身上顯得大了許多,鬆垮地搭在身上,像小孩偷穿大人的衣服一樣。
“怎麼,他沒上班我還吃不了飯啊。”墨伊動作一頓,看向一旁的溫桐說道。
“你們最近怎麼了?又鬧別扭了?”溫桐看著墨伊悄咪咪地問道,畢竟已經好幾天沒同框了。
“沒有,只不過司家好像出了些事情,所以最近我才沒找他的。”墨伊出聲說道。
“什麼事情?”溫桐覺得她在在這住了一個月,真的是與世隔絕了。
“有個女人帶著孩子上門認親,說是司伯父的兒子,司伯母都鬧翻了天,正等著親子鑒定出來呢。”墨伊說道。
溫桐表示驚呆,司伯父一天到晚的那麼忙,怎麼還有空弄出這件事。
“那陌那邊呢?”溫桐看著墨伊說道。
再次見到關靜的時候,是在醫院。
聽說,同住院的還有柳邵越。
溫桐先折去看柳邵越。
病房裡除了他,還有之前看到的女孩,柳邵越介紹過,叫楊夏,根據她的自我介紹,是一名心理醫生。
“怎麼樣了?我這剛出院沒幾天,你怎麼進來了。”將果籃放到一旁的桌子上,溫桐看著柳邵越說道。
“小傷。”柳邵越說道,“怎麼知道的?”
“我聽說好友說的,槍傷算小傷,阿柳哥哥心真大。”溫桐看著柳邵越出聲說道。
“我也是這麼說的。”楊夏將洗好的葡萄遞到溫桐面前,點著頭贊同地說道。
柳邵越看向楊夏眉頭一皺。
聳了聳肩,楊夏無所謂地走開了。
見著楊夏在一旁坐下,柳邵越看向溫桐說道,“你自己一個人過來的?”
“不是啊,還有阿琛,他去停車場停車,我在一樓下的車。”溫桐看著柳邵越說道。
“時間有點久了吧。”柳邵越出聲說道。
話剛落,門就被推開了。
司景陌站在門口,看著溫桐出聲說道,“小嫂子,慕他受傷了。”
一些擦傷,還有一道刀傷,醫生再給他處理,刀傷說至少要縫兩針。
溫桐不敢看,扭頭跟著司景陌出去了。
“會是誰做的?”
“最近慕的死對頭似乎放出來了,估計又要不消停了。”
溫桐擰眉,想了一下,以前確實有一個顧慕琛的死對頭,兩個人鬥個不停,之到顧慕琛把他一鍋端了,進牢裡關了十年。
“最近都小心點,齊申那個人既然出來,那就像是瘋狗放出籠子,會亂咬人。”
溫桐點頭。
等顧慕琛縫好針出來,溫桐正在司景陌的辦公室裡吃著墨伊帶來的水果。
“我已經讓老五去查了,傷你的人估計是齊申以前的死忠,他現在實力還沒起來,也沒多大事,只不過你打算怎麼處理。”司景陌看著走進來的顧慕琛出聲說道。
顧慕琛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