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怎麼過來了?”jesse轉頭看著溫桐說道。
溫桐挑眉,看著jesse說道,“回家探親了,要不然怎麼剛好撞上了。”
揉了揉眉心,jesse看著溫桐說道,“小不點呢?”
“在樓下呢。”溫桐看著jesse說道。
“我們下去吧。”jesse看著溫桐說道。
溫桐不動,看著jesse出聲說道,“人家姑娘呢?我現在不跟你下去,我們在這先把話說好了,然後再下去,我可不想當著小不點的面和你說這些。”
“她沒事的。”jesse看著溫桐說道。
“jesse心別太大,我不知道你們倆現在是什麼關系,或者你們有什麼小癖好。”溫桐出聲說道。
皺著眉頭,jesse看著溫桐無奈地說道,“沒有什麼癖好。”
“那你那樣對人家姑娘?要不然你讓人姑娘先跟我走,到我那先住幾天?你自己做做心裡工作。”溫桐看著jesse說道,他的脾氣她還是知道一些的,倔的時候沖得要死,脾氣上來了那什麼事情都可能會做出來。
頓了頓,jesse看著緊閉的書房門,又轉頭看向溫桐說道,“你和她說說吧,我先下去。”
溫桐在門口站了一會兒,看著jesse消失在樓梯口的身影,才抬手敲了敲門,“方便說兩句話嗎?”
許久,門才讓開啟。
穿著淺藍色條紋的襯衫裙,披著散頭發,白淨的臉龐,看上去像是一個未成年的女學生。
溫桐一頓,挑了挑眉,jesse該不會拐了個未成年回來吧。
幫著把沙發這收拾了一下,溫桐坐在沙發上看著女人說道,“我叫溫桐,是jesse的朋友,不過你放心,我不會助紂為虐的。”
女人嘴角勾了勾又很快地消失,抬手把耳邊的頭發挽到耳後,抬頭看著溫桐說道,“他叫jesse嗎?我叫白藝。”
溫桐愣了一下,又看著白藝說道,“唔,白小姐,冒昧地問一下,幾歲啦?”
“二十四,剛畢業。”白藝回答。
溫桐點頭,心裡的大石落地,看著白藝就接著說道,“你放心,如果jesse那家夥欺負你了,我會幫著你欺負回去的。”
“其實,他就今天這樣發脾氣,可是他一直不放我走,在這之前,我是想偷偷走的。”白藝頓了頓,看著溫桐說道,她有聽到剛剛他們在門外的話,覺得溫桐是可以相信的。
“怪不得他會發脾氣。”溫桐瞭然,看著白藝說道,“偷偷溜走的話,jesse是不會罷休的,如果你放心的話,可以先跟我回我家住幾天,事情總是要解決的,說好了再走,也就不會有多大事了。”
白藝頓了頓,看著溫桐說道,“溫小姐知道允鑰嗎?”
這是她著半年來聽到得最多的名字。
眉頭一皺,溫桐想了一下,突然想到了jesse擺在這裡的照片,走到書桌前,溫桐拿起一個相框,裡面是一個女人。
看了看女人,溫桐又看向白藝。
“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白藝一頓,看著溫桐說道,“是在酒店,他讓送東西,後來……”
“怪不得。”溫桐說道,又看著白藝笑著說道,“沒事,跟我先回去住幾天,我會先幫著把jesse的情緒帶好,然後你們兩個再去談。”
樓下。
“jesse,抱一個。”溫萇煦伸著雙手,看著jesse笑著說道。
jesse頓了頓,抬手將溫萇煦抱起,“小家夥重了不少嘛。”
“那是肚子都胖了一圈了。”溫萇煦看著jesse笑眯眯地說道。
溫萇煦攬著jesse的脖子,額頭抵著,看著他說道,“jesse,你喜歡上面那個姐姐嗎?還是,你把她當成你書房裡照片中的那個姐姐。”
他是知道他們在說什麼的,他也記得jesse醉酒的時候說過的話。
“我……”jesse一頓,倒是沒想到溫萇煦會突然說這個。
“jesse,雖然我們有半年沒見了,但是我也還是記著你,而且很想你。”溫萇煦貼近jesse的臉龐,笑眯眯地說道。